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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啟帝看着那些書信,一下子愣住了。
站在他身邊不遠地方的趙家二郎十分焦急,輕聲咳嗽了兩聲。
夏啟帝回過神,想起在趙無極外宅處搜到的那些「御筆書信」,馬上來個矢口否認,「不,不對。這些不是朕的親筆書信,是偽造的!」
太皇太后冷笑一聲,「好,就算是偽造的,但是東宮之印做不了假。有東宮之印,那偽造之人,一定是在你東宮之內,陛下是不是要把東宮舊人都召集過來,一個個拷打盤問呢?」
夏啟帝一時語塞,眼神閃爍地看了看地上的書信,腦子裏飛快地轉着,強做鎮定地道:「皇祖母是要屈打成招?」
太皇太后看了姚女官一眼。
姚女官從地上拾起那幾封書信,一封封念了起來。
這些信說的便是夏啟帝還在做太子的時候,跟昌遠侯勾結,企圖裏應外合,將先帝逼死,好儘快登基的往事!
「哀家的兄長立身不正,最後死於他自己的親子手裏,也是罪有應得。可是皇帝你呢?你勾結外臣,對自己的君父下手,可曾想過你的報應?」太皇太后厲聲斥道。
朝堂上的朝臣聽完姚女官念的信件。已經信了大半。
而夏啟帝無言以對的樣子,讓他們又信了另一半。
「除了皇帝你的親筆書信,哀家還有人證。」太皇太后又扔出了一記重錘。
「人證?!不可能!哪裏有人證!」夏啟帝下意識反駁。
朝堂上趙家一派的官員見狀。開始起鬨,跟反對夏啟帝的官員爭吵起來,一時鬧哄哄地如同菜市場。
「太后駕到!」殿外又傳來一聲通傳。
金鑾殿內的爭吵聲弱了下去。
太后繃着臉走了進來,來到皇帝身邊,瞪着太皇太后道:「太皇太后,您這是什麼意思?拿幾封不知從哪裏找來的書信,就污衊皇帝?你不怕凌遲處死?!」
太皇太后微笑。伸出一根手指,在太后面前搖了搖。「你這是跟哀家說話呢?——哀家還有人證、物證,都會呈上來給朝臣檢視。你若不信,到時候再反駁就是了。」說着,回身道:「來人!將人證和物證呈上來!」
過了一會兒。太皇太后宮裏的宮女領着幾個垂頭喪氣的內侍、宮女,還要東宮以前的護衛從殿外走了進來。
「陛下,這是你以前東宮的內侍、宮女和護衛。他們可以作證,你和昌遠侯是如何勾結,最後在先帝毒發身亡之時,你和昌遠侯恰如其分地趕來,封鎖了宮禁,軟禁了哀家。」太皇太后指着那幾個人從容說道。
「啊?!此子真是狼心狗肺!」正直的朝臣已經完全相信了太皇太后的說辭。
「皇帝陛下應該退位,向天下人謝罪!」
「退位!」
「退位!」
金鑾殿上又鼓譟起來。
夏啟帝一時有口難辯。
他要如何跟這些人說。他是有弒君的心思,所以有這些把柄被太皇太后抓到了,但是他還沒有動手。先帝就自個兒死了,他還為此慶幸了許久……
可是謀殺未遂和謀殺的差別真的那麼大嗎?
他要一旦承認自己有過這種心思,那麼不管他成還沒成,他這個皇帝就做到頭了!
夏啟帝不由將怨毒的目光投向太皇太后。
他握了握拳,看着這幅大勢已去的態勢,看向太皇太后。恨聲道:「哼,你說得冠冕堂皇。好像你多正直,多無辜一樣。可是朕卻知道,你這個看上去道貌岸然的賤婦,卻是跟自己的繼子私通的淫|婦!」
夏啟帝的話音剛落,喧囂吵鬧的金鑾殿上突然安靜下來。
朝臣的目光不由自主投向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曾經風華絕代,六旬之人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