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是什麼人?」
「為什麼擅闖縣衙,難道就不怕朝廷怪罪麼?」
司徒刑看着那個劍裝虬髯客,眼睛不停的收縮,聲音有些冰冷的呵斥道。
「哼!」
「我是太白劍派弟子,乃是方外之人!」
「不受朝廷法度管轄!」
「大人的官威,怕是用錯地方了。。。」
燕狂徒看着一臉肅穆的司徒刑,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一些好笑,有些不屑的說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宗門之人,也是大乾子民。」
「你這個狂徒,究竟是誰給你的膽子,敢放此狂言?」
司徒刑見燕狂徒滿臉的不在乎,臉色不由的一沉,有些不渝的呵斥道。
空中的龍氣陡然沸騰起來!
凝聚成一個個斗大的字體,好似雲錦,又好似青煙一般凝而不散。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這幾個字仿佛有着某種特殊的魔力。
隨着他們的出現,剛才一臉毫不在意的燕狂徒,臉色竟然不由的一凝。身上更好似陡然多了一副看不見的枷鎖。讓他少了幾分狂妄,多了幾分敬畏。
「這是什麼力量?」
「為什麼我竟然心中隱隱有着害怕的感覺?」
燕狂徒下意識的抬頭,看着空中,感受中那股說不出的磅礴,他的內心不由的收縮,眼睛中也有了一種說不出的畏懼。
「這是國家法度的力量!」
司徒刑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嘴巴微張,臉色肅穆的說道:
「正是因為這種力量的存在,宗門之人才不敢放肆!」
「哼!」
燕狂徒看着滿臉肅穆的司徒刑,不知為何,心竟然不由的一突。心中雖然還有着一些不服氣,但卻不敢和剛才那樣猖狂。
「你等宗門之人,不在深山之中修行,為什麼要到此地?」
「又有什麼事情要告知本官?」
司徒刑見燕狂徒的氣勢已經衰弱,也沒有趕盡殺絕,反而主動的遞了一個台階,笑着問道。
「血魔出世!」
「經過宗門長老推算,地點就在知北縣。」
「這!」
司徒刑的眼睛不由一縮。下意識的說道:
「血魔!」
「沒錯!」
燕狂徒見司徒刑面色古怪,心中雖然有些疑惑,但是他也沒多想。
畢竟,當世之人,對血魔知道的並不是太多。
「血魔!」
「乃是來自魔界,異常難纏的魔頭,他以血為生,以怨為力,只要血河不干,他就會永遠的不死不滅。」
「上一次血魔出世,還是五百年前。」
「諾大的宗門差點被血魔屠戮,還是太白劍派的劍主長眉道人飛升天界之上,賜下上界法寶昊天鏡!」
「這才將血魔制住,並且封印在幼泉之中。」
「太白劍派也因為這件事元氣大傷,不得不封山百年。」
「但是沒有想到是,前些時日,新的的血魔竟然再度出世。」
「蒼生必定要迎來新的大劫!」
「作為太白劍派的弟子,我等一定要將此寮斬殺,免得他為禍蒼生!」
司徒刑面色古怪的看着正義感爆棚的燕狂徒,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
血魔!
那不正是他自己麼?
聽他的意思竟然是要聯合自己的力量,共同斬殺血魔。
這怎麼可能?
實在是太過可笑了!
「大人為何用這種眼神看着某家,難道某家說的有什麼不妥之處?」
燕狂徒看着面色古怪,眼睛中隱隱包含笑意的司徒刑,心中難免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