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佩珍猛然扭頭,用力的看着你的眼睛,熱切的眼神中摻雜的些許疑惑,眼眸深處更多的是卻是深深的苦痛。
你輕輕的拍了拍張佩珍,攙着她慢慢坐下,「如果我猜的沒錯,你以前是住在鎮南將軍府里吧。」
張佩珍閉上眼睛,淚水卻瀟然而下,「我不是住在鎮南將軍府,我只是被養在那個地獄裏的一個玩具……陳鎮南他……他說我天生媚骨,是個禍害,不能跟着他,但是正好拿來供那些權貴們賞玩……」
賞玩?你冷笑一聲,自己算是非常尊重女人的了,甚至可以說是憐香惜玉的謙謙君子,從來都見不得女人吃苦受罪,但是一見到張佩珍,都忍不住想要犯罪,想要侵犯,想要狠狠的折騰蹂躪她,更別說那些心裏陰暗變態的衣冠禽獸了,可想而知,張佩珍在那鎮南將軍府過得是怎樣慘絕人寰的日子。
「每天,都有好多人……用盡各種手段……折磨我,凌辱我,虐待我……把我當玩具、當姓奴、當rou便器……可我想死都死不了!」張佩珍劇烈的顫慄着,痛哭流涕,她終於有了一個可以傾訴可以發泄的對象。
你心裏陣陣絞痛,面上卻不動聲色,只是用力的抱着張佩珍,讓她在你懷裏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場。
隔着厚厚的衣服,你仍然能感受到張佩珍柔若無骨的妖媚,心中又慢慢躁動起來,只好岔開話題:「那你怎麼會來到這裏?」
張佩珍抹去淚水,平復了一下心情,才說:「有一次我被送到一個私人聚會上,回來的時候,開車的司機直接帶着我逃走了,我們輾轉幾千公里,逃到這個偏遠的小山村,投奔他叔叔,後來我就嫁給了他,也改姓了張,他叫張浩,是個好人……」
你點了點頭,又問道:「聽說他死的很蹊蹺?」
張佩珍悽然說道:「有什麼蹊蹺的,他是被我害死的……」
張浩的死是必然的,他的力量顯然不足以保護張佩珍這個天生尤物,你嘆了口氣,沒有說話。
「他叔叔一家對我們挺好的,幫着我們蓋起了這三間屋子,又讓村里介紹他去志強化工當貨車司機,但是村裏的其他人都不待見我們……」張佩珍回憶着,
這麼一個超級禍水來到這麼個小山村,肯定是鬧得雞飛狗跳,那個情景你完全能想像的出來,此時此刻院子外面還綁着兩個呢。
張佩珍繼續回憶着:「後來,張浩他說志強化工嚴重污染環境,會毀了這裏的生態環境,就舉報到了縣環保局。」
「應該是沒什麼效果吧。」
張佩珍點點頭,「環保局監察大隊來了兩個人轉了一圈,說是要仔細調查,然後就杳無音信了。後來張浩他暗自採集了一些土壤和水質樣本,準備送去省城檢驗,結果……還沒出村就連人帶車掉進山溝里……」
「志強化工是什麼來頭?」你皺眉問道,已經不止一次聽到了,很是可疑。
「兩年前村里來一個女大學生村官,叫做高靜,是縣衛生局長高岳軍的女兒,她以扶貧致富的名義招商引資,讓鎮長孫建華的兒子孫志強來這裏投資,建了一個化工廠,就叫志強化工。」張佩珍對志強化工的底細知道得很清楚。
衛生局長高岳軍?高靜?高建?難道是一家人?你想起縣人民醫院被你收拾了的那個無良庸醫;你又想起先前在門外聽到村長****順嘴裏說的另一個名字,就叫孫志勇,「孫志強,孫志勇,難道是兩兄弟?」你指了指屋外,問道。
張佩珍點了點頭,「孫志強和高靜訂了婚,他弟弟孫志勇仗着家裏的權勢,橫行鄉里,一直糾纏着我……」
要不是你來得及時,只怕張佩珍已經被那孫志勇得手了,「麻痹的小雜碎!」你恨恨的站起來罵了一聲。
張佩珍站起來拉住你的手,說道:「你先把他們放了吧,不然他們出了事,你也脫不了干係。」
你搖搖頭,說:「我就是要讓所有人看看,他們倆的這幅下場,不然以後你這裏還能清淨得了?」
張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