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望向面前的花姐,以及那邊坐在凳子上的楊若晴。 wvo
「讓你們掛念了,你們放心,我哭,不是心又軟了。」
「是想到了自己以前,竟然對這樣一個人渣不顧一切,我就為自己惋惜。所以,才哭的。」
聽到芸娘這話,楊若晴和花姐都鬆了一口氣。
花姐道:「你要真能這樣想,就太好了。吃了虧不怕,就怕你不長教訓。」
芸娘擠出一絲苦笑。
「我吃虧也是活該,被一個人渣騙。」
這邊,楊若晴也起身走了過來。
「被一個人渣騙一回,不打緊。」
「被幾個人渣騙,其實也就那麼回事。」
「最怕的,就是被同一個人渣騙好幾次,那才真叫傻。」
楊若晴微笑着打趣道,抬手落在芸娘的肩膀上。
「方元生,我把他帶到了你腳邊讓你出了氣。那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處置這個男人呢?」楊若晴問。
芸娘怔了下,臉上露出一絲難色。
楊若晴接着道:「我可不會白養着一張嘴哦,你要是不曉得咋處置,我可就要全權處理了。」
「不過,我全權處理的話,你可不准求情,也不准問怎麼處置的!」她道。
芸娘蹙眉,再鬆開,最後,她狠下心來。
「我不管了,也不求情了,楊姑娘,那個人跟我沒有半點關係了,隨便你處置。」芸娘道。
楊若晴欣慰一笑:「好!」
這般一耽擱,已快要臨近夜飯點了。
外面的雪依舊在下,還越下越大,街道上都白了一層。
店鋪,酒樓的屋頂,全都鋪了一層白色。
花姐和芸娘起身告辭。
楊若晴道:「天色晚了,我讓人送你們回去。」
花姐和芸娘也沒推辭,謝過了楊若晴的好意,然後,在那日松的護送下離開了客棧。
她們前腳離開,後腳駱風棠進來了。
「晴兒,方元生咋處置?」他進門就問。
楊若晴跟蕭雅雪湊在一塊兒,正在那合計夜裏吃點啥。
聽到這話,楊若晴怔了下,「嘿嘿,這正琢磨着夜裏吃啥,還沒想到那頭上呢。」
「棠伢子,你覺得該咋處置他呢?」她隨即問道。
駱風棠怔了下:「像那種人,照着我一貫的懲罰,就是打一頓板子然後攆出去。」
楊若晴轉而又望向蕭雅雪:「那你覺得該咋懲罰?」
蕭雅雪想了下:「狠狠打一頓,然後剝光了衣服再攆出去!」
楊若晴翻了個白眼:「你這思想,太不純潔了,我不跟你說話,省得帶壞了我肚裏的娃。」
小雅需嘻嘻一笑,湊了過來:「那晴兒你說,該怎麼處置那個人渣?」
楊若晴抿了一口熱茶,想了下,然後打了個響指。
「打一頓板子,太暴力了,我可是一個以德服人的人,不做那種事。」
「剝光衣服?咦……也不文明。」
「方元生長得不賴,皮相好,身材棒,口才好,很會取悅人。」
「我覺得龍香倌很適合他呢,他去那裏,肯定大有作為!」楊若晴說得頭頭是道。
蕭雅雪卻聽得滿頭霧水。
「晴兒,龍香倌是哪啊?做什麼營生的?」她追問。
楊若晴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想像中,也沒回答。
蕭雅雪便將問詢的目光投向邊上的駱風棠,發現駱風棠的臉色,特別的古怪,就跟吃了一隻蒼蠅似的。
「風棠兄弟,你肯定知道,快跟我說說,龍香倌是幹嘛的?」蕭雅雪追問。
駱風棠皺了下眉,對於這種問題,他是回答不出口的。
他沒有理會蕭雅雪的問,而是將目光落在楊若晴的身上。
「晴兒,你是說笑的,還是當真決定要那麼處置他?」駱風棠再次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