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捧紫煙去了。」
「再後來,遇到了方公子,我就從良了。」
「哦!」楊若晴明白了。
「香玉樓的事,指不定又跟群芳閣有干係!」她道。
芸娘蹙眉,滿臉的悲憤。
「我都已經離開了香玉樓,群芳閣已經壓過了香玉樓成了京城第一青樓,紫煙也做了花魁。」
「為什麼她們不能見好就收?還要這樣陷害呢?當真不給人留一條活路嗎?」芸娘問。
楊若晴道:「對手就是這樣,不會留活路,只會趕盡殺絕。」
有句話叫,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群芳閣,有點意思!
她還就喜歡跟這樣的對手玩玩。
「芸娘啊,這兩儘量少拋頭露面,」楊若晴接着叮囑芸娘。
「若是有需要出去的時候,也不能單獨行動,喊我一聲,我陪你!」
「嗯,我聽晴兒姑娘的。」
……
京城,群芳閣。
夜色漸起,群芳閣中,歌舞昇平。
夜幕緩緩拉開,群芳閣里的歡樂世界,才真正開始。
裝修的金碧輝煌的大廳里,歌聲,笑聲,勸酒聲,此起彼伏。
在二樓拐角的憑欄處,一位胖得跟水桶,卻濃妝艷抹的婦人,正在恭維一個高挑艷麗的年輕女子。
「姑娘這回真是為我們群芳閣立了個頭功啊!」
「還望姑娘在小公爺那再多吹吹枕頭風,只要能把香玉樓那幫老給一窩端了,封了她們的老窩。」
「到那時,我們群芳閣才真正坐穩了第一青樓的寶座啊!」
「紫煙姑娘你,也是穩穩的花魁!」
面對着老鴇的恭維,被喚作紫煙的女子則勾唇,輕蔑一笑。
將香玉樓的人陷害入獄,這件事的爽感對自己而言,還遠遠比不上將方公子派去芸娘身邊。
想到芸娘,紫煙的笑容多了一抹狠厲。
就在半個時辰前,她收到了方公子捎來的信。
信中說,芸娘已經投河自盡了。
想到此處,紫煙忍不住捂着嘴,笑了。
「姑娘何故這般開心呢?也說出來,媽媽陪你一起開心?」
邊上,老鴇一直沒有離去。
紫煙斜覷了眼身旁的婦人,輕蔑一笑。
「媽媽你不要管我為何開心,你只要知道,從現在起,這京城的青樓,是我們的天下。」
紫煙道,抬起塗着猩紅蔻丹的手指,從底下大廳那攢動的人頭上掃過。
「還有這些男人們,我要讓他們全部成為我紫煙的入幕之賓,我要他們拜倒在我的裙下,為我瘋狂!」
「我要取代芸娘,勝過芸娘,從此後,這京城的花魁,唯我紫煙莫屬!」
「好,好,姑娘說的真好!」老鴇激動的撫掌。
仿佛看到了金山銀山在自己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