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華忠滿臉感慨,「長庚和桂花這兩口子,這心裏不大舒暢啊,寧家家大業大,小雨這閨女過去了,少夫人可不是那麼好當的。」
孫氏道:「現在說這些話,又有啥用呢?」
「人都嫁過去了,再說了,緣分就這麼安排的。」
聽到爹娘這一番擔憂的話,楊若晴忍不住攬過話茬。
「爹,娘,其實你們用不着這麼替小雨擔心。」她道。
「首先,小雨可不再是當初長坪村那個只會洗衣做飯打理菜園子的鄉下丫頭,」
「這幾年在南方秀水鎮,小雨可是能獨擋一面的。」
「咱家酒樓那塊的生意,跟當地各方勢力的周旋,都是小雨在做。」
「我大部分時間都在家裏,生意這塊,我也是主打京城和縣城這塊。」
「所以,小雨是一個有能力的女子,她既然有本事嫁進家大業大的寧家,能抓住寧肅的心,她就必定能站住她少夫人的這個位置。」
聽到楊若晴這番話,楊華忠也點頭,表示贊同。
「對,老天爺的安排,總是在理的。」他道。
「這事兒,咱就不再議了,各人都有各人的路子要走,咱走好咱自個的就成。」他又道。
楊若晴欣然一笑,挽住孫氏的手臂:「娘,時候不早了,那咱就過去吧,也讓爹早一些睡覺。」
孫氏點點頭,又叮囑了楊華忠幾句,得到楊華忠的保證之後,孫氏這才隨着楊若晴一塊兒去了隔壁院子。
……
老楊家,楊永智的屋子裏。
一個是久旱逢甘露的血氣方剛的男子,一個是初次承歡的嬌羞女子。
雖是天寒地凍,可是,這被窩裏兩個人光着身子跟打架似的,把某些事情卻是進行得熱火朝天。
運動產生能量,楊永智熱得滿頭大汗,最後他索性把被子揭開。
一把撈住身下趙柳兒的兩條雪白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雙手握住趙柳兒的腰肢,甩開膀子,挺起腰肢,敞開了的去闖,去撞……
趙柳兒人如其名,這腰肢,果真如柳條兒似的。
又細又柔軟,被楊永智一雙拿慣了斧子和木鋸的大手緊握着,似乎力道再大一點就要被折斷了似的。
粉面含春,烏雲般的秀髮有些凌亂,沾着淋淋香汗,黏貼在俏臉上,肩膀上。
殷桃小嘴兒更是發出一聲接着一聲不堪承受的嚶嚀,狠狠刺激着楊永智的視覺,聽覺。
他就跟發了狂似的,化身瘋狂的老漢,瘋狂的將木板車推動起來。
『嘎吱嘎吱嘎吱……』
婚床發出了不堪承受的叫聲。
這跟趙柳兒的叫聲混雜在一起,屋子裏,突然變得熱鬧了起來……
等到這一切結束,楊永智把趙柳兒擁在懷裏。
趙柳兒雙手勾着楊永智的脖子,臉蛋緊緊貼着他的胸膛,女人的眼角眉梢,全都帶着饜足後的嬌羞和滿足。
「永智哥,謝謝你。」她突然柔聲道。
楊永智怔了下,隨即低下頭看了眼懷裏的女子。
「謝我啥?」他問,視線拂過她白皙的香肩,眼底多了一絲迷戀。
「這種事,快樂是相互的,我也要謝你才對。」他道。
趙柳兒臉蛋兒瞬間一紅,卻輕輕搖頭。
「不,我說的謝,不是指這個啦。」她道。
「哦?那你是指哪個?」楊永智好奇的問。
趙柳兒仰起頭來,望着他的眼。
「洞房花燭夜那晚,我不小心睡着了。」
「你分明沒有碰我,可是第二天四嬸過來收那、那塊帕子。」
「那上面的血,不是落紅,是你割破了自己的手指把血弄上去的吧?」她問。
楊永智笑了笑,「嗯。」
趙柳兒的眼中頓時都是感動。
「這些事兒,我原本是不懂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