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若晴看了他一眼,道:「心裏守着一個人,然後潔身自愛。」
「說通俗一點,不嫖,不跟第二個女人滾床單的男人,就是乾乾淨淨的好男人。」她道。
「哈哈,巧了,我就是。」駱風棠咧着嘴笑。
「媳婦兒放心,我會一輩子為你守身如玉的。」他貼近她的耳,壓低聲道。
楊若晴有點不好意思了。
「說到就要做到,不能光耍嘴皮子。」她道。
駱風棠點頭。
兩人回了下榻的客房,剛把屋門關上,她就被駱風棠給打橫抱了起來。
「哎,青天白日的,你抱我做啥?」她問。
駱風棠:「辦事。」
「辦啥事啊?」她有點懵圈。
下一瞬,她已經被他放倒在柔軟的床上,這下,傻子也明白他要辦啥事了。
「哎呀,這青天白日的,隔壁屋子還住着人呢,不好吧……」
她紅了臉蛋,雙手撐着他的肩膀,小聲道。
駱風棠道:「沒事兒,我動作輕點兒……」
楊若晴又瞥了眼自己的肚子,「那啥,娃兒都這麼大了,不方便啊……」
駱風棠:「沒事兒,我動作輕點兒……」
「哎,真的不行啊,我大腹便便的,等會配合不來……」她又道。<>
駱風棠:「沒事兒,你不用配合,我來出力就成了。」
她找的一百種藉口,全都被他給一一破解了。
說實話,自從懷孕之後,兩個人壓根就沒過夫妻生活了。
前三個月胎氣不穩,不敢亂來。
出了第三個月後,穩定了一些,可是又動身趕路上京城。
白日裏舟車勞累,夜裏,她幾乎是倒頭就睡的。
在半途中,有一回許是那路途有些顛簸吧,等到夜裏到了下榻的客棧。
洗澡的時候,她褻褲上出現了幾絲紅色。
差點沒吧小兩口給嚇死。
所以,這一路上,也是沒有半點水乳交融。
他血氣方剛,一直都在憋着。
她也是年輕氣盛,為了孩子,也在隱忍。
這會子,吃飽喝足,在溫暖的床上,兩個人都有些蠢蠢欲動了。
「照理說,六個多月,應該……或許能那啥一下的。」楊若晴道。
「等到了七個月之後,就又不能那啥,一直得等到孩子滿月才行。」
「好吧,那就試着來一回吧!」她終於鬆口了。<>
駱風棠如蒙大赦。
「晴兒你莫緊張,等會我教你一種姿勢,輕鬆,不累,也不會壓到咱娃。」他道。
「我會輕一些,咱慢慢來,不會有事的。」
帳子落了下來,悉悉索索的脫衣服的聲音也隨即想起。
隔着帳子,裏面兩道糾纏的身影,擺出了讓人遐想聯翩的姿勢。
很快,床便輕輕的搖動起來。
一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從帳子裏傳了出來。
雲收雨散。
在品嘗了久違了的愉悅感覺之後,她整個人如同一朵嬌艷的花兒。
披散開的秀髮,將那光滑如玉的嬌軀半遮半掩。
撩撥着駱風棠的眼,這是他一輩子都看不夠的曼妙風景。
「晴兒,方才,你痛快不?」
他略顯粗糙的手指,愛憐的撫過她細嫩的肩胛骨,輕聲問。
楊若晴羞澀的點了點頭:「好久沒有這樣痛快了。」
末了,又補充了一句:「這回的痛快,能管好久了。」
事後,女人的這話,無疑是對男人賣力『工作』的最佳肯定。
身為一個男人,駱風棠同樣對這句話受用至極。<>
他抬手將她擁到懷裏,輕吻着她的頭髮。
「你痛快了就好,看來今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