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上,這就答應了?直等南宮走出去老遠,她才興奮的握了握拳。
求人這種事,就得臉皮厚,金誠所至金石為開。
「喂,你跟南宮說什麼了?看把你高興的,還知道回去的路怎麼走嗎?」方大同瞄着南宮挺拔的背影,酸溜溜地說。
南宮這廝太不合群了,他好幾次示好就被人家當狗屁,方大同心裏多少有些不舒服,要不是楊晨老在他耳邊念叨,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同窗誼,要珍惜要珍惜……他才懶得熱臉去貼人家冷屁股。
「他答應教我彈琴啦。」朱媛媛笑眯眯道,還處在極大的興奮中。
方大同嗤鼻道:「就這么小事兒,也值得你笑的跟石榴花開似得,不就是彈琴嗎?我不能教?」
朱媛媛想到方大同那恐怖的琴聲,心有餘悸道:「你水平太高了,不適合教我這種連基礎都沒有的人,等我以後進益了,再找你。」
方大同這才高興起來,洋洋得意道:「說的也是,你先跟南宮這廝學些最基礎的,我跟你說啊,這學琴是很需要天分的,琴為心聲,要由心而發……」
朱媛媛趕緊拉了屠季:「屠季,咱們回去還得洗衣服,走快些。」
兩人落荒而逃,方大同追了上去:「唉,你這什麼態度啊,一點也不認真……等等,我跟你說啊……」
方大同這人極為熱情,好為人師,可惜他實在沒什麼可取之處,難得自認為琴技超群,有心賣弄,也是想把南宮給比下去,於是,朱媛媛和屠季就慘了。
洗衣服的時候,方大同在一旁教導,睡覺了,他還在說。
朱媛媛實在是忍無可忍了,耐着性子道:「方大同,一口吃不成一個胖子,你一口氣說這麼多,我怎麼記得住?以後你每天跟我說一句就成了,你的金玉良言,一句就讓人受益匪淺了。」
方大同一琢磨,也對哦,便道:「哎,這方面,你的確是太笨了,那好吧,我每天教你一點。」
朱媛媛諾諾,方大同這才心滿意足的睡了,一枕就呼嚕震天響。南宮墨宇照例給他點了一下,世界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