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神色不變,平靜地說:「你既然選擇風光,就得承受背後的骯髒。沒人有義務要看穿你外表的偽裝,來感受你內心的脆弱。」
「我剛才表現的態度,不過是每個正常男人都有的。」
「你是想教育我做人咯?你以為你是誰!」江情淚水在眼眶打轉,可還在強撐着不掉落下來。
「我只是陳述你說我虛偽的反駁觀點,你現在可以走了。」
說完,陳飛背對着她開始忙自己的事情,沒過一會兒就聽見門被重重關上的聲音。
陳飛無奈搖頭,正打算把門鎖上,房門又從外面被推開。
江情不顧他的疑惑神情,以極快的語速向他說:「在我十四歲那年,我父親讓我和世家的千金小姐接觸,學習世家風範,可我看到的是醜陋不堪,那些心高氣傲,姿色卻一塌糊塗的小姐看到光芒被我搶去,在背地裏惡意中傷我,說在幫派的男女關係如何混亂,在那樣環境成長的我必然也是那樣的女人。」
她頓了頓色,又道:「所以你沒有說錯,我就如她們所說的,將她們愛慕的優秀男生耍得團團轉,讓她們妒忌發狂,自然,傳言也愈演愈烈。」
「所以?」陳飛想聽聽她接下來的話。
「但是你有一點沒有說對,我從來沒有讓任何一個男人佔到便宜!你覺得如何?」
陳飛微微一怔,不解地說:「你就是為了告訴我這點?」
「哼!別清高了,你心裏肯定偷樂吧,未來的妻子還是完璧之身!不過,就如你剛才說的,以後我們各過各的,你永遠不要想了!」
原來江情是想告訴陳飛這點,再用他自己的話來挖苦一把。
如果是其他男人,在得知這點免不了有些吃味。
不過陳飛無所謂聳了聳肩,上前用手扶住門,問道:「說完了?」
不等江情反應,他便把門合上。
「你這混蛋!」
江情沒在陳飛臉上看到預料中的反應,很是不甘心,看着緊閉的房門,氣得原地跺腳。
最後她又罵了幾句,確定陳飛不會回應後才離開。
「成功了,真是卑鄙的我啊。」
聽着江情的腳步聲越走越遠,陳飛感嘆一聲,他對江情的態度是故意的。
「從心理學角度來講,剛才肯定引起她的叛逆和新奇,這也就是常說的欲擒故縱吧。」
陳家家主要陳飛去討歡心,說明這場聯婚還不牢固。
而不穩定的一方還是江情這邊。
「看來陳家確實是出了事。」
所以陳飛才會大費周章,也是他離開守塔城的初衷,俘獲江情身心,穩固陳家勢力。
但是在發現吞噬的星象之後,他改變了主意。
希望能在婚禮之前,把實力提升到可以幫到陳家的程度。
這很難,起碼要把境界躍升到第二階段。
於是陳飛兩步並走,一邊修煉,一邊在江情身上下功夫。
「看看半年時間,我能提升到什麼境界。」
一天之內成為星者令他非常自信,不過他目前只是星力的程度達到星者,對於星象的運用,還有待考驗。
畢竟他連一次觀星都沒有過。
「看來馬上就要離開海藍了啊。」
………
「陳飛接連打破三項記錄,並且突破星者了?」
阮院長手撐在桌子上,身子前傾站着,滿臉的驚訝。
「父親,這不是重點!」
阮文雯臉腫的和豬頭一樣,對父親關注的重點極為不滿。
被這話提醒的阮院長才注意到女兒臉上的手掌印,臉色瞬間陰沉下來,道:「是陳飛打得你!」
「沒錯!」阮文雯激動叫道。
「他為什麼動手?」阮院長又問道。
阮文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