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冷哼道:「哼,我還要問問你了,我的家眷行至愁雲谷,為什麼會受到你們的伏擊?你們是早有預謀呢,還是想趕盡殺絕?」
說着,沈寒圓彪彪的眼睛毫無畏懼瞪上了說話的灰衣人。
這個金邊灰衣人正要發作,卻被那個滿臉陰森的紫金邊灰衣人攔下,陰測測笑道:「沈城主,你這樣說話,難道是不想顧及我們之間的友好約定麼?」
這一句話,讓原本還很有氣勢的沈寒頓時蔫了下來。
那個紫金邊灰衣人笑道:「沈城主,我想我們之間完全是誤會,既然是誤會,那就不要因為這點小事而傷了我們之間的感情。沈城主,我想幹掉我們的人的那個人,一定不是簡單的傢伙,這個人你應該知道一些,告訴我好麼?」
沈寒面色陡變,咬牙道:「柳無泯,你也不用多想了,殺掉你們的人的人,就是我們城主府的人,你也不用多想了,找我算賬就是了。」
柳無泯嘴角上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意,哼了一聲說道;「什麼,你們城主府的人幹的?哈哈哈,就憑你們,恐怕都不用蒼無碎出手,就會被打得滿地找牙,還想着把連同蒼無碎在內的人全部殺掉?是你在做夢啊,還是我太容易被糊弄了?」
沈寒頓時語塞,灰衣人的實力,沈寒是很清楚的,要是能有反抗的本事,誰會對這些灰衣人低聲下氣,言聽計從啊?
柳無泯溫和說道:「沈城主,直到現在。我依然認為我們之間僅僅是誤會。我們之間達成的協議,只要你們不干涉我們的事情,不破壞我們的計劃,我們保證你們的地位和安全。這個協議依然有效。但請你也表現出來一點誠意,告訴我誰殺了我們的人好麼?」
「哼,你們也不過就是能夠欺負婦孺的膽小鬼罷了,蒼無碎是我殺的。相信你也知道我的名號吧?」葉澤濤也不想沈寒陷入太深,從人群後面走到了前面,對着柳無泯說道。
柳無泯差異看看葉澤濤,猛地想起了什麼:「你,你……你是葉澤濤!怪不得蒼無碎竟然隕落了,原來是你搞的鬼!」
葉澤濤冷笑道:「我還以為宰相一族的人多少有多厲害,看看蒼無碎,也不過如此。柳無泯。難道你也想步蒼無碎的後塵麼?」
柳無泯的臉狠狠哆嗦了一下,旋即陰森笑道:「葉澤濤,蒼無碎的實力確實是跟我不相上下,可是你覺得能夠打敗蒼無碎,就能夠打得過老夫麼?」
葉澤濤淡淡笑道:「我從來不會因為對手的實力差異而決定去攻擊對方,而是有些事情是我一定要做的!如果沒有必要,哪怕是一介平民。我也不會挑釁。如果是有必要的,哪怕對方是天王老子,我也一定要試試對方的斤兩!」
柳無泯聽得嘴角一哆嗦,半晌,他惡狠狠看着葉澤濤說道:「葉澤濤,你敢對我們呲牙,就別怪我心狠了。」說完,柳無泯一揮手,那四個金邊灰衣人馬上按照圍攻的隊形對葉澤濤進行了包抄。
葉澤濤對沈寒說道:「沈城主,勞煩你們後退一下。這裏你們也幫不上忙。」
沈寒知道。在這個級別的對抗上,就城主府的這些人,根本就沒有用,便指揮着眾人退開很遠。
就在葉澤濤還沒有轉過頭來的時候。一個金邊灰衣人猛然對着葉澤濤就發起了攻擊。他雙手齊齊推出,頓時。無數道綠芒向葉澤濤鋪天蓋地一樣湧來。
這些綠芒,在行進的時候,猛然間變成了一道道綠色的荊棘,把葉澤濤周身所有的位置全部籠罩進去。
其他的三個金邊灰衣人,在隊友的覆蓋攻擊中,恰到好處的發出了自己的攻擊。這些攻擊,全都是能量化形的攻擊,正好填補了第一個金邊灰衣人攻擊所留下的縫隙,這樣,四個金邊灰衣人所形成的攻擊就是一個立體的,毫無破綻的一個攻擊體系。
沈曼涵看到了這樣的立體攻擊,忍不住捂住了嘴巴。她看過葉澤濤的神勇,可是,這樣的全覆蓋式立體攻擊,葉澤濤能夠抵擋得了麼?
「血雨升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