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求求你不要!」周滔痛苦的道:「我答應,我答應你還不行嗎!你不要傷害他,這一切跟他沒有任何的關係!你是衝着我來的,有什麼手段都衝着我來使!」
周滔的心理防線終於崩潰了,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她多久沒有哭過自己都已經忘記了,她還以為自己不會再哭了,可是她真的忍不住,一個女人痛苦委屈到極致的表現,就是哭泣,周滔也不例外。
張揚看到周滔這樣不僅沒有同情,還越發興奮起來,很久沒有做這樣的事情,重新做起來,竟然還是這麼熟練,還是這麼興奮,果然男女之間除了正常的愛戀,還有別的辦法可以更加刺激興奮感。
「哭,哭,慢慢哭,就怕那個小女孩醒來之後也哭啊!」張揚關心的道。
周滔的哭泣聲漸漸小了,她明白無論自己表現的多麼脆弱,多麼可憐,都無法改變面前這個冷血男人的目的,自己沒有其他的路可以選擇,只有答應他的要求,這是她剛剛用殘酷的代價換來的體會。
張揚也不着急,往後坐了坐,露出兩條大腿,身後拍了拍道:「我的大槍已經饑渴難耐,他可等不了太久啊!」
說完抽着雪茄靜靜地等着周滔。
十秒,三十秒,一分鐘,兩分鐘,周滔終於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緩緩地朝張揚走了過來,她是一個成熟的女人,男女之間這點事情她見得多了,也做的多了,但是都是正常的姿勢,正常的體位,稍微離經叛道一點的也就是後入式,至於其他的姿勢,她都抗拒也都沒有做過,更不用說用嘴了。
身為一個主持人,一個靠嗓子出位的女人,她最看重的就是自己這張嘴,甚至超過自己的身體,可是今天,為了救自己的丈夫,為了挽救自己的家庭,她沒有選擇,只能照着張揚的條件去做,去完成。
短短几步的距離,周滔磨磨蹭蹭足足用了兩分鐘才走到張揚的面前,那真的是每一步都在掙扎,每一步都在思考,甚至每一步都有奪門而出的想法。
張揚沒有着急,也沒有催促,等到周滔站到他的面前,他才yin笑着主動解開腰帶,將自己早就等不及的小弟弟釋放出來。看到張揚黑黝黝比自己經歷過的男人都大的多的分身,周滔沉默了,臉上的肌肉抽動着,羞愧厭惡討厭噁心種種情緒在周滔的心裏徘徊着。
終於周滔緩緩蹲了下去,張開嘴朝着張揚的分身含了過去,還沒等他將張揚的分身含到嘴裏,那股臭烘烘的味道,就讓周滔扛不住了,她一下扶着桌子站了起來,想要逃離這個噩夢。
「不為自己的男人,就不為自己的老人考慮考慮!」張揚適時的拋出最後一個炸彈。
周滔耳朵轟鳴,看着張揚邪笑的嘴角,頹然的倒在地上!
是啊就算不為了丈夫,難道不為老人考慮嗎?
張揚既然能將自己的丈夫找出來,還設下這麼一個圈套,難道就不能找到自己的親人,萬一對他們做出什麼傷害,自己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至於說法律報仇,那通通都沒有用,張揚不是普通人,甚至他不是華夏公民,是秒香國的國王。不要說找不到證據,就算有證據又能怎麼樣?國家可能為了自己一個小主持人出面嗎?就算出面也不會有用!
想到這些,周滔終於絕望了,沒有說話,沒有祈求,她明白那些動沒有用,說的再多,還沒有用這種小嘴去取悅張揚來的有效。
這一次周滔終於忍受住異味的考驗,將張揚的分身含了進去。
張揚舒服的長長呼吸了一聲,伸手拍着周滔的腦袋道:「輕點,用舌頭,不要用牙齒,對,就是這樣!不過周滔你真的很偉大啊!你讓我想起一個故事來!」
周滔沒有說話,她也沒有力氣說話,她的嘴被塞得慢慢的,機械的重複着張揚指點的動作,這是一種全新的體驗,對於周滔來說,這是一種從來都沒有體會過的感覺。
張揚繼續講述着故事:「鳳凰衛視有那麼一檔節目,應該是從國外引進的,是講述那些外國人吃各種噁心的東西,比如蟑螂,螞蟻,蚯蚓,羊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