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天生孕體,嫡母逼我代替姐姐給太子做藥娘。
我每晚服用三大碗秘藥給太子侍寢治病。
太子卻冷着張臉,拎着我的衣領把我丟下床。
我紅着臉,咬咬牙又爬了上去。
朝野皆知,太子身患隱疾,還不近女色,子嗣尤為艱難。
而小藥娘的肚子裏卻直接懷上了一對龍鳳胎。
——
「過來。」
一道清冷的聲音傳入耳中。
向雲疏連忙站起身,看到桌邊坐着個面如冠玉的俊美年輕男人。
男人雙眸如星,眼神有幾分陰鬱,但絲毫無礙他芝蘭玉樹般的好容貌。
室內溫暖,他裹着厚厚的狐裘斗篷,膚色幾乎半透明,猶如山谷間一朵脆弱而美麗的蘭花。
向雲疏有些驚訝。
她原以為需要治病的貴人是垂垂老者,沒想到竟是個這麼年輕的男子。
桌上擺着一隻白玉碗,一把薄薄的小巧匕首。
男人拿起匕首,端詳了片刻,清冷冷的目光朝她看去。
向雲疏明白他的意思。
她沉默了會,緩緩伸出手臂,拉起衣袖,露出一截皓白如玉的纖細手腕。
男人手中的匕首在她手腕上停留片刻,忽然有些煩躁似的,噹啷丟下匕首,冷冷說:「自己割。」
向雲疏沒有說話,默默撿起匕首,對準自己的手腕,顫抖着割下去——
深紅色的血瞬間湧出來,流入碗裏。
她臉上的血色迅速消散。
直到精緻的瑩白玉碗裏盛滿了血,她才連忙扯過一條紗布,把傷口緊緊裹起來。
「您請服用。」
處理好手腕,她捧着玉碗,看向那清貴冷漠的少年,啞聲開口。
男人看向玉碗。
少女垂着頭,單薄的衣裳遮不住微微顫抖的肩膀。
他接過碗,微微蹙眉,一口氣喝了下去。
沒有想像當中的血腥味,鼻端反而瀰漫着淡淡的藥味。
向雲疏想到蘭嬤嬤說的話,咬咬牙,抬手拉開裙子上的系帶——
裙子滑落到地上。
她只穿着肚兜和薄薄的褻褲,在少年目光的注視下,初雪般的肌膚起了一層粒子。
「穿上衣服,出去!」
男人冷聲喝道。
向雲疏吃驚的抬頭看向他,遲疑着說:「可是蘭嬤嬤說,說讓我服侍您」
「我不需要你。」
男人皺眉,目光中帶着幾分嫌惡。
向雲疏被攆了出來。
蘭嬤嬤把她送回了扁擔巷的小宅子裏,然後通知了榮昌伯府。
榮昌伯夫人孫氏怒氣沖沖趕過來,抓起躺在床上的柳氏,對準她的臉狠狠甩了個巴掌。
「不!不要打我娘!」
向雲疏撲過去阻攔,「夫人,求求您了,我娘病得厲害,她經不起」
「沒用的廢物!」孫氏轉頭怒視她,「我費盡心思送你進宮,指望你幫我辦成事,誰知你竟敢陰奉陽違?別忘了,你娘那個賤人治病還需要我的銀子!」
向雲疏哭着搖着頭:「我沒有陰奉陽違,是那位貴人他不肯要我」
「閉嘴,不要跟我說這些藉口!」孫氏打斷她,「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還辦不到的話,你就和你的賤娘一起死吧!」
孫氏發泄完後,拂袖離去。
「雲兒,這是怎麼回事?」柳薔強撐病體,「她說那些話是什麼意思?你說啊!」
向雲疏流着淚說了。
柳薔驚怒交加之下,抱着女兒嚎啕大哭:「我的女兒啊,都是娘害了你!你為什麼要答應她?我寧肯死,也不想害你!」
向雲疏扶着她到床上,低聲說:「她答應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