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崇禎準備向草原進軍之時,多爾袞帶着岳托、豪格、耿仲明率領兩萬多大軍正極速靠近察哈爾王庭。
「十四叔,我怎麼感覺有些不對,咱們距離察哈爾王庭的距離已不足四十里,可卻連一個察哈爾族人都沒碰到,這完全不符合常理。」岳托頗為疑惑的多爾袞說道。
「呵呵……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岳托話音剛落,還不等多爾袞出聲,旁邊的豪格卻不以為意的冷笑道:
「自三年前林丹巴圖爾在歸化城敗亡,如今的察哈爾已今非昔比、江河日下。」
「額哲就是個乳臭未乾小毛孩,又能將察哈爾治理成什麼樣,肯定不會想到咱們會從後方發起突襲,所以不曾派出探馬罷了。」
「哼……你說話到底用不用腦子?」
豪格話畢,岳托隨即冷哼一聲反駁起來:「就算額哲和你說的一樣是個草包沒有向後方派探馬,可察哈爾的牧民呢?」
「咱們這一路上可是同樣一個都沒見到,難道你不覺得蹊蹺嗎?」
豪哥不屑的撇了岳托一眼,欲要再出言反駁,卻是被多爾袞出生阻止。
「夠了,你們兩個要是精力旺盛不妨留到戰場上去表現。」
多爾袞就是這麼一句不輕不重的話卻是讓豪格、岳托倆人低眉順眼沒了脾氣。
「岳托說的不無道理,我也覺得頗有些蹊蹺。」
多爾袞若有所思的念叨了一句,繼而拔高嗓音吩咐道:「傳我軍令,全軍做好戰鬥準備全速前進。」
隨着多爾袞的軍令下達,兩萬多大軍的速度猛然一增。
大半個時辰後,多爾袞率領大軍抵達察哈爾王庭,目光所及卻是人去樓空不知所蹤。
「十四叔,察哈爾的王庭不見了,這是怎麼回事?」岳托一臉懵逼的茫然問道。
多爾袞一張臉黑成了鍋底,陰鬱得能滴出水來,咬牙切齒的冷聲說道:「我們討伐察哈爾的消息絕對是泄露了。」
「不會吧!十四叔,討伐察哈爾的事,知道的都是我大金的核心成員,是不可能泄露消息的。」
豪格嘴裏說着,突然身軀一震,似想到了什麼,又補了一句:「難道是范文程、寧完我那兩個狗奴才。」
豪格一邊說還一邊目光不善的盯着旁邊的耿仲明,直盯得耿仲明脊背發涼、寒毛倒豎。
「現在不是追究誰泄密的時候。」多爾袞沒有接豪格的話,思緒飛轉的長呼一口氣道:「察哈爾數萬人不可能憑空消失,必會留下蛛絲馬跡。」
「岳托、豪格你二人率領一萬五千騎向南追蹤,我和耿仲明率領一萬騎向北追蹤,一旦發現察哈爾蹤跡速速來報。」
話音入耳,岳托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繼而提出疑問:「十四叔,咱們只分南北兩路追蹤,那萬一察哈爾去了西邊該怎麼辦?」
「察哈爾如果向西必會去歸化城,濟爾哈朗早就等在那了,所以西邊暫且不用管。」
多爾袞輕聲解釋了一句,隨即下令道:「好了,事不宜遲,速速出發。」
多爾袞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想到問題所在,並作出相應應對,足以證明他的聰明才智。
只是任他再如何聰明能幹也想不到崇禎會率軍入草原攪局。
隨着多爾袞話音落下,兩萬五千大軍兵迅速分成兩股鋼鐵洪流一南一北而去。
日升月落,暮去朝來,隨着一縷晨曦灑落,喜峰口響起陣陣鼓聲。
伴隨鼓聲而來的是人頭攢動,戰馬嘶鳴。
兩刻鐘後戰鼓停歇,三萬鐵騎在喜峰口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