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除了黃愛國那幾個人,徐陽根本得不到任何支援。」賀子俊將面前的酒一飲而盡,「你看,在背後推一把的機會這不就來了。」
「這徐陽真是傻,以為背後站着錢震,就可以無法無天,同時得罪鱉靈縣三大勢力,今天終於要吃不了兜着走了。」一個縣局小領導嘲諷道。
「不管怎麼樣,今晚我們坐着看戲就行了。誰贏誰輸已經不重要了,錢震已經吃鱉,一個堂堂的市政法委書記,只能調動那麼幾個人,哈哈哈。」鄭懷國大笑道。
「我提議,大家干一杯!」一個縣局領導站起來舉杯道。
包間裏一片其樂融融。
這邊,還在車上的黃愛國接到錢震的指示後,馬上給蔣飛打去了電話。
蔣飛卻一點不把他放在眼裏,只是打着哈哈敷衍,反覆申明自己是合法公民,怎麼可能搞出圍攻警察的事情來。
呵呵,日子不過了?
嚇唬誰呢?
就算你錢震明年當上了市委書記,只要我姐夫倒不了,在鱉靈縣,誰也動不了我!
徐陽接到了三個電話,第一個是雷寧的,第二個是黃愛國的,最後一個,則是錢震的。
錢震的意思只有一個,「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今晚的場子,以後有的是機會找回來。
把嫌疑犯放了,然後和雷動去縣武警中隊,躲過今晚就行了。
賀連長雖然無法出動,但收留警察還是不會拒絕的。
徐陽沒有敷衍錢震,而是明確地說道:「錢叔,事情臨頭,我從來就沒有退縮過!」
上輩子如此,這一輩子,更不會改變。
人呀,就是慣性動物,所有事情,只有零次和下一次。
徐陽把玩着手機,問雷動道:「老雷,還有多久到警局?」
「五分鐘。」雷動維持着二十碼的速度。
徐陽看着窗外的景色,把玩着手機,然後笑了笑:「老雷,在路邊停一下車,看住這個嫌疑犯。」
「放心吧,兩位警官,我不會跑,我還等着看好戲呢。」那壯漢笑道,「而且還要等你親手放了我。」
「啪!」徐陽順手就給了他一耳光,「放心吧,你進警局進定了!」
然後下車後走到一旁,給史嚴軍撥打了電話。
朋友指望不上,不是還有敵人嗎?
「史老闆,回鱉靈縣了吧?」電話一接通,徐陽就和藹地打着招呼。
「徐警官,有何貴幹?」史嚴軍明顯還不知道今晚發生的事。
「我和蔣飛起了一點兒衝突,需要你幫幫我。」徐陽毫無違和感地說道。
「徐警官,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史嚴軍感到好笑,「你是要和我做朋友嗎?如果是的話,我可以考慮考慮。」
「朋友大可不必,不是敵人的敵人,可以是合作夥伴的。」
「不好意思,蔣飛不是我的敵人。」
「史老闆,廢話就不要說了。蔣飛和韋鑫涉足的領域你都沾了,但是,你不想隻手遮天?」
「算了吧,隻手遮天也代表吸引所有火力,我很知足了。」
「你知足?你知足就不會把自己最愛的女人送給別人,讓自己的孩子認別人做爸爸。」
「你說什麼!」史嚴軍聲音一沉。
「程紅環和方副縣長生的兒子,不是你的嗎?」
「你胡說八道什麼!」史嚴軍心臟狂跳。
因為老婆馮美麗太過肥胖,自從第一次懷孕流產後,後面三次都習慣性流產,然後就再也無法懷孕。
如果小環的兒子是我的?
史嚴軍不是沒想過,因為把小環獻給方同後,他和小環還保持着以前的關係。
不過他不敢去做親子鑑定,生怕被方同知曉。
現在聽徐陽這樣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