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看到小夭的臉,滿是淚花,江小江便有點心疼。
沒想到相處的這些天,自己於小夭來說,就已經成了如此的家人了,不可分割。
這時。
小夭大開一個門沒人,大開一個門還是沒人。
「公子,你怎麼說走就了,嗚嗚」
小夭抹着淚,繼續推門,公子的不睡病沒有治好,小夭極清楚,可公子不辭而別,小夭說什麼也接受不了。
「公子、公子。」
小夭已經看到門裏邊沒人了,可還是淚人一個,喊來喊去,這種打擊太大了,完全沒有徵兆,小夭只恨自己怎麼只知道招呼生意,現在店裏的人那麼多,根本沒必要她事必躬親。
「公子。」
「噔噔噔。」
整個二樓,小夭已經轉了一圈了,這又臨近江小江的實際臥房,小夭反而不敢再踏進了。
「公子!」
喊了一聲,江小江的臥室內空蕩蕩的,只有回音,並沒有回聲,小夭實在想不清楚,自己尊崇備至、悉心斥候,從來都不敢悖駁公子,怎麼還是惹得公子不辭而別了。
跑着跑着,小夭似乎接受了現實,依着走廊扶手一坐,整個臉龐的汗液、淚水,滑落成兩道線,流進了小夭的嘴裏。
「公子,你在哪啊,嗚嗚,難道此生無緣了麼。」
這才是小夭懼怕的。
依着小夭對秀珠曾祖母、鳳娘祖母、冬兒母親的三輩兒了解,江公子外出尋游治病,動不動就是百年期,想她凡人一個,終是沒有機會了。
越想,小夭越害怕,然後蜷縮的身子,就哆嗦了起來,不敢再腦補一樣,閉上了眼眸。
江小江感知在心裏,也就越憐惜,照着小夭的腦補進度,江小江大概率是猜到,怕是已經有了整體的小說結構了。
「呼,小夭,公子我沒走,怎麼才能讓你知道呢。」
忽然,江小江只得先置陰德氣先不顧,把原本氣撫摸着小夭的髮髻。
「嗯!」
小夭嚶嚀一聲,忙抹了淚花起身轉頭。
「公子。」
小夭左右看下,居然沒人。
「公子,是不是你啊。」
小夭再喊了一聲。
然後,江小江一下子把原本氣竄入了小夭的脖頸,頓時嚇壞了小夭。
「啊。」
小夭喊了一聲,然後閉着眼的小夭若小家碧玉的模樣,羞紅了臉,直通至耳根。
「公子,你在是不是,你在是不是,剛剛的感覺,就是,就是。」
小夭只敢說出前半句,不敢繼續往下說,而對於江小江而言,他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因為只有這樣,至少能小夭明白他還在。
至於原本氣所觸及的光、滑、軟、熱,江小江只得屏住呼吸不想,而向小夭傳遞着特殊信息。
「小夭姑娘,江公子是不是不在。」
等了好久的小城隍、土地爺朝樓上問着。
「噢。」
小夭答應了一聲,遂羞答答地摟緊了衣領口並稍微整了整容顏,跑下去了。
而江小江見小夭的情緒終於穩定了,便也強行壓制着自己的燥熱情緒,把原本氣收攏了回來。
「二、二位,小夭剛才找遍了,似乎,似乎公子不在。」
「似乎?」
小城隍似乎沒聽明白。
「小夭姑娘哭了?」
土地爺韓風問道。
「沒、沒,可能是汗吧。」
「呃,這麼說公子確實不在?」
「不好意思二位,小夭沒找着。」
「既然如此,我們就先不打攪了。」
說着,小城隍、土地爺二人相互一點頭,就拱了手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