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見勸不動呂岩,於是放棄了。「好的,我回去再好好跟投資方說說。祝你們在後面的比賽中凱旋而歸。」
「我們會努力的。也祝飛熊隊以後越來越好。」呂岩舉起酒杯和顧南碰了一個。
顧南感慨地說:「我當時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還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稚氣未脫,青春熱情。朝氣蓬勃。現在都成了獨當一面的球隊教練了。」
「南哥你那時候也很年輕呀。那時候你經常陪着我們練球,對我們這些小孩都很照顧。」呂岩回憶着說。那是多久以前的記憶了。
「嗨,那時候我也是剛從學校畢業的小菜鳥,看到你們這些菜鳥,就像看到我自己。」顧南說道。一路走來,他們成長了很多,獲得了很多,也失去了很多。這麼多年過去,他們都老了。
兩個老友在一起總是有聊不完的話題,到來十點鐘,呂岩看時間不早了,就主動說結束這次小聚,下次再聚。
回到房間,文華正在認真地看着城際隊和域州隊的比賽視頻。文華估摸着城際隊的人現在也沒閒着,一定正在看北川隊和飛熊隊的三場比賽。
「餓不餓?我從外面給你帶了你夜宵。」呂岩回來的時候順帶從街上買了兩份涼麵。
「不太餓。」文華情緒不高地說。
呂岩以為文華是這些天熬夜太累了,於是說道:「沒事,餓了的時候再吃。你先睡吧,剩下的我來看吧。」
「我不困。岩哥,你是不是要離開北川隊了?」文華直接問道,有點傷心。
呂岩驚訝地笑了。「沒有呀。我怎麼可能會離開北川隊。剛才是飛熊隊的總經理找我敘舊。太久沒見面,聊得多了點。」
「那就好。」文華的心情瞬間就陰轉晴了。
看着文華臉上燦爛的笑容,呂岩也笑了。
「岩哥,你買的涼麵放辣椒油了嗎?我突然有點餓了。」文華盯着呂岩手裏的涼麵問道。
呂岩忙把涼麵遞過去,說道:「放了,我還讓老闆放了香菜。」
文華開心地接過一份涼麵,開心地像一個孩子。
他們兩個又熬到很晚。凌晨的時候,兩個人都困地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早上六點鐘,呂岩的鬧鐘響了。他們兩個被鬧鐘吵醒,迷迷糊糊地起來,腰部傳來關節活動的聲音。
呂岩伸伸胳膊,動動腿。他着老胳膊老腿的都不靈活了。昨晚他們兩個實在是太累了,連去床上這幾步的距離懶得走,排在桌子上閉上眼就睡了。一點都不需要過渡的時間。
「昨晚怎麼就睡了。比賽視頻還沒有看完。」文華一臉疲憊地說。
「沒事。我們還有兩天的時間。半決賽是虎鯨隊和南州隊的打頭陣。咱們和城際隊的比賽後天晚上才開始。」呂岩提醒道。
文華恍然大悟地說道:「也是。差點忘了這點了。」最近一周他都太累了。
「你先緩一會,我先去洗漱了。一會去吃早飯,然後集合去球場訓練。」呂岩說着,邁着沉重的步伐去衛生間洗漱。
文華強打起精神,起身往外走,說道:「不緩了。我也去洗漱了。」
「嗯,一會見。」呂岩滿口白泡地說道。
從房間出來,文華看到北川隊的球員有的已經起床了。晚上休息得好,他們現在精神飽滿,狀態很好。
在餐廳,呂岩遇到了姜天雨和向南。兩人似乎是在等呂岩。餐桌上的盤子空空如也。整個餐廳除了他們兩個剩下的就都是北川隊的人了。飛熊隊今天可以啟程回去了。沒什麼事情肯定不會起這麼早。而且呂岩記得向南也沒有早期吃早飯的習慣。細想一下,呂岩就知道他們是在等自己。
呂岩坐下來還沒有開始動手吃早飯,向南和姜天雨就走了過來。
「一會帶隊去球場訓練呀?」向南沒話找話地說。
「嗯。早上好。」呂岩趕緊站起來和他們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