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什麼意思?雖然我當初蒙難,導致修為無法精進,但是不管怎麼說,我始終是你們的師伯,我這才出去幾年你們便膽敢不把我放在眼裏。」
白斬風怒道,作為他們那一派人最注重的就是師承輩份,斷不可欺師滅祖,更不可不懂得尊師重道之禮。
白彩霞就是因為有辱師門跟妖族勾結最終才落得如此下場,這幾個後生如今居然也敢效仿她對自己如此不敬?
「哈哈哈~笑話,白斬風?如果我們不把你放在眼裏我告訴你,你只怕連這山門都跨不過去。」
兩名青年嘲笑着,絲毫沒有在意白斬風此時臉上的怒意,在他們眼中,白斬風就是一個當年被他師父丟棄的一個痴情的廢物,能保證自己性命不死就不錯了。
什麼白面鬼醫,都只不過是這世間那些不懂事的凡人亂喊亂叫的罷了。
「找死~」
眼見自己在江雲面前被自己師門的一幫小輩如此羞辱,已然失掉了面子,白斬風怒從心起。
不知何時手中已然出現一個法杖,口中喃喃地念動了幾聲咒語,木製的羊頭法杖上便射出兩道詭異紫光,變成了一個束縛法陣落在了兩名青年的腳下。
將二人就地捆綁,二人想要掙脫卻發現法陣當中幾根紫黑色的藤蔓迅速伸出,將他們纏繞。
同時藤蔓之上生出尖刺,這尖刺之上竟有使人麻醉的毒素,二人瞬間便渾身酸軟動彈不得。
「說,你二人姓甚名誰,是何人所教,膽敢如此忤逆。」
白斬風對着兩名青年逼問道。
也是此刻,兩名青年才意識到了危機,心中明白斬風雖然廢了,但也不是他們能夠惹得起的。
「小的叫馬大哈,他是師弟叫王二狗。」
「噗嗤,你們倆這名字取得倒是有趣,特別是你,還真是個馬大哈,居然敢挑釁你們師伯。」
江雲聽後譏笑道,隨後便沒有再理會幾人,徑直往山頂繼續走去。
「公子不可啊!你這樣上去,就是貿然送死啊!」
這時馬大哈卻突然大喊道,欲要叫住前行的江雲。
江雲聽後則是轉過身來,不解地問道:
「貿然送死?何處此言?」
「害~」
馬大哈長嘆了一口氣,不知從何說起。
「師伯,公子,你們二人有所不知啊!自從師伯你走之後,師父被囚禁,師祖又開始外出遊歷,整個蠱峰一時間群龍無首,內鬥不斷。」
「後來內鬥沒解決還被妖族的三王子鵬宇給插了一手,現在整個蠱峰都在他掌控之中了。」
「什麼?這怎麼可能,沒有巫蠱之術的傳承,他是如何進得去蠱神殿的?」
白斬風震驚道,他們巫蠱一脈的傳承怎可能要一隻妖給奪了去,那豈不是愧對先祖。要是讓自己的師父知道,蠱峰到了他們這一輩發展成這樣。
那他老人家,心中又會作何感想。
「是是師父她當初」
馬大哈顫顫巍巍地說道,似乎不願更不敢提及此事。
「果然,唉~」
白斬風感嘆道,長嘆了一口氣,他就知道這一切都是那個不爭氣的師妹惹下來的因果。
他一直不明白,自己跟鵬宇比究竟差在了哪裏?
難道這個世間註定就是真情被辜負,而花言巧語便可籠絡人心?
「那鵬宇現在可在山上?」江雲問道
「回公子,那鵬宇乃是妖王自然不屑待在此處,派來鎮守的只是一個築基巔峰的妖獸,還有一個他在人族收的狗腿子——常青,不過也就築基中期實力。」
馬大哈趕忙回復,此時白斬風也對他二人解開了法陣束縛,二人也沒有難受了,更不敢再反抗,只能乖乖答着。
「也就是說,主要就是妖獸?」
江雲追問道,怕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