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大哥的孩子到底在哪裏?」簡時初捏住葉清瓷的下巴,厲聲喝問。
模糊不清的聲音自葉清瓷的耳邊隱約傳來,葉清瓷勉強睜眼看了下,終於支撐不住,昏了過去。
「七爺,她昏過去了!」負責用刑的保鏢,恭恭敬敬稟報道。
「爺沒瞎!」簡時初氣惱的用力甩開葉清瓷的下巴,「把她弄醒!連個小丫頭都搞不定,一點用都沒有,一群廢物!」
「是!」保鏢垂頭應着,心中叫苦不迭。
四十八小時不間斷的疲勞拷問,連商業間諜都扛不住,這小丫頭的嘴巴卻緊的很,硬是不鬆口。
這丫頭,看起來纖纖弱弱,清清瘦瘦的,骨頭卻硬的厲害。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他們引以為傲、屢試不爽的招式,今天居然在一個小丫頭身上載了跟頭。
簡時初見葉清瓷低着頭,不耐煩的用戴着手套的手,使勁兒拍了拍她的臉蛋兒,「別裝死!說,我大哥的孩子現在到底在哪裏?再不說,把你剁爛了餵狗!」
臉頰上的痛意,讓混混沌沌的葉清瓷清醒了幾分。
她掃視了眼面前,大腦短暫的空白之後,她記起了剛剛發生的事情。
她因為失戀,正躲在閨蜜家裏黯然神傷。
忽然有人闖進去,把她擄來了這裏。
鎖鏈鎖住她的四肢,掛在這面牆上,然後是一輪又一輪的逼問。
她從小就是個倒霉蛋,吃方便麵沒有調料包,走夜路掉進下水道。
天上會不會掉餡餅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從小到大她被鳥糞砸中過無數次。
好容易上大學後走了豿屎運,青梅竹馬的男神向她表白了。
可還沒來得及和男神拉拉小手,就被學姐撬了牆角。
失戀了,心情不好,躲到閨蜜家裏想偷偷的痛哭一場,卻被簡家人抓來這裏,逼問閨蜜和寶寶的下落。
總而言之,她的人生就是一張三條腿的茶几,上面擺滿了杯具。
以前還只是悲劇,現在顯然已經進化,悲劇演變成了慘劇。
她不說話,簡時初更加暴躁,再次捏住她的下巴,使勁兒晃了晃,「快說!我大哥的孩子到底在哪裏,不然我讓人劃爛你的臉!」
葉清瓷瞳孔一縮,纖細的身體猛的抖了下。
簡時初得意了!
哦!
他知道了!
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丫頭,原來怕人劃爛她的臉!
他不是人渣,自然不會真讓人劃爛這個素昧平生的黃毛丫頭的臉。
但是呵呵,他有更好的辦法!
他盯着葉清瓷,往後退了兩步,興味十足的一擺手,「你們都出去!」
「是!」十幾名保鏢,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
豪華寬大的房間裏,只剩下了簡時初和葉清瓷兩個人。
「你你想幹什麼?」葉清瓷驚恐的望着簡時初,身體抖的厲害。
「幹什麼?」簡時初湊近她,在她耳邊吹氣,「你猜。」
「你你別亂來!」葉清瓷抖的更加厲害,拼命掙扎,試圖與他拉開距離,「現在是法治社會,你敢欺負我,我就去告你!」
「告我?」簡時初像是聽到什麼好聽的笑話,捏住她的下巴,摩挲着大笑,「好啊!你去告我啊!你倒是去問問,誰敢管我簡七爺的事!」
哦!
是了!
他是簡時初!
帝國首富簡時初!
葉清瓷絕望的閉了閉眼她怎麼忘了?
她的閨蜜水晶,生下了簡時初堂哥簡白的兒子。
水晶和她一樣,是個孤兒,沒錢沒勢,因為身份的原因,不被簡家承認,一直被簡白金屋藏嬌,養在外面。
水晶是個簡單開朗的女生,她要的不多,只要守着心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