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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福子氣得拿了桌上的茶壺就砸過去。
被鬼三接住,他攥了攥手裏的茶壺,吶吶開口,「王爺想要把們送走,龍都太危險了……」
「我們走不走,小姐還沒下決定呢!犯得着們這群不講良心的主僕來拿主意?!滾!不要讓我看到!滾!」
福子氣得眼淚又出來了。
鬼三一看她這模樣,哪裏還有招,立馬軟了下來,一咬牙,帶着一點討好的意思輕聲道,「別生氣,不然……我跟小姐討了……」
福子愣了下,才反應過來——這是想要送走小姐,把她留在他身邊呢!
一時心裏又是大火又有一些隱約的歡喜!
她又朝鬼三扔了個茶杯,「以為我像們沒良心?!想叫我離開小姐,除非我死了!」
鬼三臉色大變,撲過來一把捂住福子的嘴,「可不許說這樣的話!」
福子踢他,又被他抱住。
……
翌日。
花慕青睡眼惺忪地坐在梳妝枱前,接過春荷遞來的巾子擦過臉後,精神好些了,便轉臉看旁邊眉眼俱俏的福子。
笑着調侃,「聽說鬼三昨天,挺晚才走的?」
福子臉上一紅,還沒說話,神情已經表明了一切。
春荷一邊幫花慕青拿了香脂擦臉,一邊笑道,「可不是麼!一開始那動靜哦,我聽着都擔心。結果後半晌,我偷偷去瞧了一眼,兩人正挨在一起說話呢!」
福子頓時臉上大紅,「春荷姐!怎麼能偷看呢!」
花慕青卻滿是興味地笑了,「哦?我還以為,鬼三想着要把送走,非得要鬧上一場呢?」
福子立馬點頭,「可不是麼!小姐,昨晚那混蛋真說了,要送走咱們呢?哼!讓奴婢一頓好打!」
花慕青來了興趣,索性轉臉看福子,「鬼三的身手,不說絕頂,可也絕對是一流了,怎麼就讓一頓好打了?」
福子見花慕青居然認真聊起這事來了,實在有些不好意思,捏了捏手裏的面盆,「那不是……他也不捨得叫奴婢受委屈,所以才任由奴婢發脾氣麼……」
花慕青歪了歪頭,忽而蹙眉,「這我倒能理解。可慕容塵昨晚,為何卻對我一直那般冷硬疏離的啊!無論我用什麼法子,都一副非要把我送走的架勢。」
福子看了看她,忽而問:「小姐昨晚與殿下,莫不是一直態度都強硬得很麼?」
花慕青愣了愣,然後細細回想,片刻後,輕嘆了口氣——她都主動到去親他了,結果那廝……居然扭頭就跑了!!
簡直叫她,羞不得,更生惱,最後惱羞成怒,恨不能抓了那傢伙,狠狠地咬幾口,才能出了心裏頭這股憋悶。
福子看她這模樣。
便放下面盆,一副很有經驗的過來人模樣,「小姐,奴婢雖年紀不大,可從前也是見過不少這樣的事情。這種男女之事吧,有時候,便是,他強弱,他弱強。硬碰硬,肯定是不行的啦!」
春荷笑看福子,「還正經挺懂的。」
福子臉上更紅,「春荷姐又笑話我,這不是給小姐出主意麼!」
春荷笑着搖頭,又去給花慕青梳頭髮。
花慕青若有所思了一陣,又問:「那對慕容塵那樣的,我該如何應對呢?」
福子一聽花慕青還正兒八經地跟自己商量起這樣重要的大事來,立馬認真起來。
想了想,道,「小姐,奴婢覺得吧,女子,有一物,乃是天生的利器。」
春荷聽她說的不倫不類的,又笑。
花慕青也笑,點頭問:「是何利器啊?」
福子看兩人態度,撇撇嘴,不過還是說道,「眼淚啊。」
花慕青一愣。
春荷倒是露出點意外的神情,還認真想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