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覺得你的傻。」
男子溫和的聲音從室內傳出來,站在門口的小玲沖文士擺手,文士停下腳。
「什麼事?」小玲走過來低聲問道。
「京城的來信。」文士說道,晃了晃手裏的信。
小玲哎呦一聲。
「快別再說信了。」她低聲笑道,伸手指了指屋子裏,「就因為這信正吵架呢。」
吵架?
文士看向室內。
「吵架好啊,閒着也是無趣嘛。」他笑道,將信收起來,「不急不急,明日我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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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為什麼不直說,你是要我和邵銘清單獨說話?」謝柔嘉說道,看着坐在對面的東平郡王,「扯一句什麼有信來要去忙幹什麼?」
東平郡王忍着笑。
「是我客套習慣了。」他說道,「沒有對你們坦誠布公。」
「對啊,明明可以坦誠說的事,你幹嗎說這一句假話,難道你不迴避我們就不能單獨說話嗎?」謝柔嘉說道。
「能,當然能。」東平郡王說道,「是我把你當做其他人一般,用對待其他人那種場面話相待了。」
是吧!
謝柔嘉看着他吐口氣。
「殿下,咱們說好了,大家誰也不用讓誰不自在,有什麼說什麼,千萬別客氣。」她說道,「你這樣就太見外了,也太瞧不起我了。」
「是,是我見外了。」東平郡王整容說道,「我下次不這樣了。」
謝柔嘉瞪眼看着他一刻。
「騙人!」她又說道。
東平郡王失笑。
「沒有,我不騙你。」他說道。
「那你現在在幹什麼?」謝柔嘉說道,「你現在就是在騙我,你根本就不是見外,只是好心罷了。」
說罷有些悻悻的站起來。
「是我無理取鬧了。」
東平郡王笑意散開。
「你不是無理取鬧,你是知道我的是好心,所以才來質問的。」他說道。「柔嘉小姐是想要我知道你明白我的好心善意,我想這就是坦誠布公。」
謝柔嘉看着他又噗嗤笑了。
「什麼事到殿下口中都是大道理。」她說道,又走回來,「那我問殿下。你幹嗎跟我祖父和五叔他們說我和你是先有私情的?」
「相比於報恩之情,我是覺得兩情相悅更能讓關心你的親人們安心。」東平郡王說道。
謝柔嘉挑眉。
「哦,這麼說你就是讓他們誤會,不是他們自己聽了你的話誤會的?」她問道。
「當然,雖然很多時候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但大多數時候無風是不起浪的。」東平郡王說道,「我那句話的確是含着故意的引導。」
說到這裏又一笑。
「這不能說謊,柔嘉小姐又不傻怎麼看不出來。」
這又應和了他回答她適才質問的話上了。
謝柔嘉噗嗤笑了。
「你喝多了嗎?」她忽的問道,「是不是不能喝酒啊?」
東平郡王愣了下。
怎麼又說道喝酒上了?
小孩子的心思還真是飄忽不定。
「沒,一點點。」他說道,話音落一根小白手指就伸到眼前。
「這裏都紅了。」謝柔嘉說道,「你喝了多少啊?」
東平郡王笑了笑。
「沒多少,我只是喝了酒會上臉。」他說道,「其實沒事。」
謝柔嘉哦了聲,笑眯眯的看他。
「那殿下你日常肯定不輕易喝酒。」她說道。
「柔嘉小姐怎麼知道?」東平郡王似乎有些驚訝問道。
謝柔嘉帶着幾分小得意。
「因為殿下這樣高高在上的人肯定不會輕易讓人看到這樣子。」她笑道。又盯着東平郡王的臉看,「殿下這樣看起來一點也不像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