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民卻以為明秀微是莫不開這個臉,就從身後摟住她,臉上更滿是笑意,「這事你再也不用擔心了,她說的話你也不用放在心上,今天我和她都把話坦開了,我直接和她說分手,我們倆以後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明天她就走,你就搬到我那裏去吧。」
明秀微聽了臉都白了,顧不得還疲石民抱着,回過身看她,「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能這樣做?那這樣做下來讓張秀枝去哪裏?石民,咱們倆已經錯了,不能再真正的錯下去。你回去好好哄哄秀枝,她一定會不在怪你,我也去和她認個錯,咱們倆之間就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吧,再說咱們倆也沒有真正的犯錯誤。」
「你不用擔心,事情已經這樣了,不用管她。」既然她自己想離開,就不會擔心沒有地方去。
石民可一直記得張秀枝是怎麼和自己有底氣的呢,自己現在有錢了,幹什麼非要看她一個沒有離婚的老女人的臉色,到是明秀微還是個姑娘,這摟在懷裏都不是一個滋味。
明秀微推開他,冷下臉,「石民,咱們不能在錯了,這事就這麼說定了,你回去吧,咱們倆再也不要見面了,至於我的工資,正好前幾天開了,這幾天的就不用給我了。你走吧。」
見明秀微直接趕人,石民才正視她,「你說的是真的?」
明秀微點點頭。
石民冷冷一笑,「明秀微,這天下可沒有這樣便宜的事情,你想開始就開始,你想結束就結束,你把我和張秀枝弄的分了,又想抽身,你覺得這是你說的算?我告訴你,沒門。」
石民的話,讓明秀微的心一沉。渾身更是一片冰冷,說話也忍不住顫抖,「石民,你難不成還想強人所難不成?」
「強人所難?你別忘記了。是你先勾引我的,你要是不勾引我,咱們倆能滾到床上去?我還能強要了你不成?現在說強人所難,那好啊,就把全鎮裏的人都叫來。讓大家看看。」石民耍起了無賴。
明秀微可不是張秀枝那樣軟弱的性子,冷冷一笑,「就是我勾引你又如何?可咱們兩之間不也沒有發生什麼事嗎?就是找人來問問能怎麼樣?我現在不想了,畢竟我不想破壞你和張秀枝,現在知道錯了,還不行嗎?難不成你還非要綁着人不成?」
「你是現在不想破壞了,可是我和張秀枝分了,就是你弄的,現在你想就這要撤了,可沒有這麼好的事。」石民現在哪裏會鬆手。
先不說旁的。張秀枝現在下了狠心要走,明秀微也不和自己在一起,那自己這不是偷雞不成還啄把米嗎?
剛剛在張秀枝那裏已經撕破臉了,要讓她現在在跟着張秀枝去低頭,他也拉不下來這個臉,現在要是再讓明秀微跑了,那自己可真就的啥也沒有了。
明秀微扯開門,指着外面,「石民,你走吧。你愛到哪裏鬧就到哪裏鬧去,我也不怕你,你別以為我一個孤女在這裏,我就害怕了。我還沒有賴上你了,你到是賴上了我,你一個大男人,做這樣的事情不嫌棄磕饞。」
石民氣得直咬牙,「你等着,別真以為我石民好耍。咱們走着瞧。」
丟下狠話,石民怒氣沖沖的走了出去。
殺人,石民沒有這個瞪子,而且大棚里現在也沒有人管,他現在鬧的和張秀枝分了,要是再沒有了錢,他可就真的啥也沒有了。
怒氣沖沖的回到家,石民進屋掃了一眼,看到張秀枝躺在炕上,石民咬了咬牙轉身去了後面的暖棚,這一晚上不時的燒爐子,石民也愁的直皺眉頭,明秀微這狠勁,他還真不知道要怎麼辦,狠話是放了,他卻什麼也不敢做,到是張秀枝那裏,性子好,若是好好哄哄,回頭的幾率還多一些。
最後衡量之後,早上把爐子填好木頭之後,石民才回了屋,只見張秀枝早就起來了,正在收拾東西,一個小小的布包,人正在梳頭,石民暗暗一驚,要是再晚回來一步,怕是連人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這麼早你就要走?」石民站在門口,怯步了。
張秀枝沒有回頭,把頭髮紮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