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公公幫着出頭,此時許母過來,公公自然不好幫着出頭,一個男人和女人計較爭辯,也會被人非議。
張秀蘭適時的站起來,「許阿姨,我看你是誤會了吧?被安排在這裏我先前確實多想了,只是後來想想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許雯再對我有什麼誤會,也不會這麼刁難我。所以也就想開了,知道是想多了,至於這桌子有沒有旁的人我到是不知道,眼下我公公要是不過來,我看着這馬上就要典禮了,也沒有旁的人過來。」
張秀蘭話裏帶刀,面上既客氣的表露出不想破壞別人家結婚的好氣氛,又把自己心中的不滿說了出來,現在都沒有人再來,後被安排的人在哪?跟本就是騙人的話。
不等許母開口,張秀蘭又笑道,「就像許阿姨說的,許雯把我和我老鄉安排到一張桌子,那也是為了我們倆個好,這個我怎麼能多想了,要不是這次許雯結婚,我都不知道許雯還和我們村裏的人認識。」
你一個許雯從國外回來的,怎麼可能認識張秀蘭村裏的人?明顯是有什麼事情在裏面,而且還是一個男的,張秀蘭就不相信自己的話一說出來,會沒有人多想。
許母的臉色變了變。
許母站在這裏,那邊吳家的人沉不住氣了,吳母也走了過來,看了張秀蘭一眼,才問向許母,「親家,這是怎麼回事啊?先前就在那裏聽人好像在說這事,這大結婚的,咱們可不能吵架,這樣晦氣,等結了婚兩人可要吵一輩子架。」
一聽這迷信的話,女方這邊來的人都皺起了眉頭。
可看看吳家親家母的這個架勢,脖子上的金鍊子比手指頭還要粗,這年代能戴得起金項鍊已經是有錢人了,吳家住別墅又帶着比手指還粗的金鍊子,人家說話現在這樣財大氣粗那也正常。
不過對於他們這些部隊裏出來的人來說。就有些接受不了,顯然對方就是一個暴發戶,沒有文化。
許母原本就怕被吳家看不起,畢竟這事是女兒搞出來的。結果吳母偏這時就過來了,還說了這麼一句話,顯然人家跟本不覺得高攀了他們許家,到覺得是許家高攀了他們家。
心裏就是一堵,面上卻強笑着客套道。「沒什麼事,就是有了點誤會,親家母也過去招呼客人吧。」
吳母又往張秀蘭身上掃了一眼,最後落到趙興華的身上,看到那一身廉價的衣服,眼裏儘是看不起之色,「這是許雯從哪裏認識的人啊,行了行了,那我先過去忙了。」
丟下話,擺擺手扭身走了。
顯然是把趙興華和張秀蘭看成了一家子。又覺得許雯交了這樣的朋友,很是看不起。
吳母這樣一弄,讓許母面對劉父的時候越發的尷尬,無地自容的強抬起頭,隨後拉了椅子在張秀蘭的身旁坐下,「這裏沒有人正好,我坐在這,也省着去旁處擠。」
這已經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要不是女兒惹出來的這個麻煩,她哪裏用在這裏擔心。偏這事還是她幫着弄的,現在許母的腸子都悔青了。
趙興華卻是坐不下去了,騰的一下站起身來,「阿姨和許雯說一聲。我來過了,就先走了。」
丟下話,轉身出了飯店。
直到出了飯店,他才覺得能呼吸了,在那個飯店裏,他就像個異物。被人盯着,甚至最後出了這麼多的事情,他就成了那個像有過錯的,從小到大,趙興華就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再說打那次差點強了張秀蘭之後,趙興華一直心虛着,躲着還來不及,哪裏會往張秀蘭的面前撞。
趙興華這樣一走,卻也是在眾人面前甩了許家一巴掌,你們許家看不起人家是農村的,可人家也不是願意來的,特別是趙興華臨走的時候說的那句話,讓眾人明白這人是許雯請來的,人家可不是自己要來的。
再想想也是,連坐位都安排好了,你不通知讓人家來,人家怎麼可能知道。
張秀蘭落井下石道,「阿姨,他好像誤會了。也難怪趙興華生氣,在村裏的時候趙興華就接了他爸媽的班當老師,到城裏之後直接上班,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