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張秀蘭和劉城還有劉雨、董必武四人一起的情況下,去了被燒房屋就近的旅店,那裏住着八家人。
先前說好給每家三千五百塊錢已經是談好的,這幾天的吃住也是劉雨給拿的,眾人的情緒到也很平靜。
張秀蘭到了之後,把寫好的協議拿了出來,上面就是寫着把房屋和損失加在一起一次性賠償三千五百塊錢,日後不管任何事情,都與這邊無關。
三千五百塊錢在這八家人的預料里多出了很多,自然是沒有意見,大家都簽了字按了手印,劉城才把錢分了下去。
最後張秀蘭才看向賣菜那家,當初說好了讓他家幫着看着房子,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張秀蘭責怪的話也說不出來,可到底就這樣把掙來的錢都賠進去又不甘心。
「大哥,咱們也算是做了半年的鄰居,雖然接觸的不多,可咱們也沒有紅過臉,你又幫着我們看過院子,這事也出了,我也不能讓你擔什麼責任,只是我想着這院子沒有住人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失火,你細想一下,這些日子附近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人出現或者怪異的地方?」
現在賠償的問題已經處理完,張秀蘭也能靜下心來細問這件事情。
到不是她多想,一個不住人的院子,突然失火,還燒了這麼多家,不是衝着她來的,就是衝着期中一家來的,縱然現在只是猜測,張秀蘭也不想放過任何一個機會。
「這……我只顧着在家裏賣菜,晚上出來看看,到也沒有注意到。」忠厚的臉上帶着無奈。
旁邊家裏當家的女人還虎視眈眈的看着張秀蘭,張秀蘭還想問的話就憋到了嗓子處,最後笑了笑,「那好,麻煩你了。」
也就收住了話。
劉雨和董必武一直在旁邊靜觀其變,等四個人慢慢的往家裏走時。劉雨才忍不住問,「秀蘭,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放火?」
「大姐,不然你覺得不住人的院子怎麼可能失火?」張秀蘭苦笑。也不怕打擊她,「不過看樣子,咱們就是知道有人失意放火也沒有用,你看看一點線索也沒有。不過算了,到底是我把事情想的太簡單。當初若是把布料都搬到家裏的小庫里好了,這樣也許就不會出這樣的事情。」
張秀蘭隱隱覺得這事是衝着她們做的生意來的,或者是看着她們掙錢,所以紅眼,可她們一直關門做生意,從來沒有在春城裏與別人搶過生意,更沒有得罪過人,若真說有矛盾的就是北京的二姨。
想到這裏,宋七妹的樣子也在眼裏一閃而過。
張秀蘭覺得宋家雖然貪財還不至於到了這個地步,但是除了宋家。她還真想不起與之人仇的。
張秀蘭說完之後,一個人陷入了沉思,劉雨也緊抿着唇,現在想想確實是這樣,不然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失火了?出事之後,她一直忙着怎麼解決被燒毀的人家,也沒有時間來細想,現在被秀蘭這麼一點,才注意到。
劉城和董必武兩人跟在一旁,都沒有插嘴。不過兩人臉上的神色都很凝重,一直到了大院,董必武才說去看父母。
劉雨留下來和他說話,張秀蘭和劉城先進了家門。
家裏劉父劉母都在。兩人坐在客廳里,顯然是在等着他們回來,屋裏也沒有飯菜的香味,外面的天已大黑,這個時候還沒有做飯,張秀蘭料到是因為失火的事。
「回來了。過來坐吧,我和你爸有話和你們說。」劉母掃了兒媳婦一眼,淡淡的開口。
這才三四天的功夫,她已經急的嘴角外面都起了一層的大水泡。
劉城和張秀蘭坐下之後,劉母就直接就,「事情都辦妥了?」
「辦妥了,已經和那邊談妥了,在和咱們沒有什麼事了。」張秀蘭一邊把兜里的一萬塊錢拿出來放到茶几上,「媽,這是大姐從你那裏拿的錢。」
劉母點了點頭,沒有說錢的事,面色凝重,「秀蘭,這幾天我和你爸也想好了,你現在有身子,劉雨又要結婚,你們的這個生意還是先停一停吧,在說等孩子生下來,你要帶孩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