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雲伏龍是澹臺田婉的親兒子,即便澹臺田婉有恨,她總不能把叱雲伏龍殺了,給雲章帝報仇吧!
納蘭歆及風雪衣來到了議事大廳,芸姨及眾多首領見了,都停止了交談。
「你來這幹什麼?風雪衣還不趕緊把她帶回去!」芸姨道。
「師父,墨彤來這兒,就是幫你們退敵的。」這一次,納蘭歆沒有戴面具。
「納蘭歆,她是納蘭歆!她沒有死!」其中一個首領喊道。
「是啊!她長得和納蘭歆一模一樣!」
「納蘭歆不是死了嗎?被宗主親手殺了,還讓人挫骨揚灰,這事情大夥都親眼看見的。難道,她是鬼嗎?」
「不,你看她有影子,鬼是不會有影子的。她只不過長得和納蘭歆很像,是左使坐下嫡傳二弟子。」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完全把抵禦雲頂國進攻的事情拋之腦後了。
「不管你是納蘭歆還是左使的弟子,你都沒有理由幫我們退兵。如果你是納蘭歆,你的天源國的人,我們被攻破你高興還來不及;如果你是左使的弟子,因偷練宗主的武功被長年囚禁,你也沒有理由,沒有能力幫我們退兵,就憑藉你對宗主的恨。」
納蘭歆聽了,笑了笑,拍了拍手掌,道:「好,說得好。你的分析條理清楚,字字有理。你有這本事,那我想你應該早有破敵之策了。」
「這…破敵之策…我還沒有想好如果你不是納蘭歆,你就要自證清白。」
那位首領說完後,猝不及防一把抓住納蘭歆的右手腕,用力撕扯納蘭歆的衣袖。
衣袖被撕開了,納蘭歆露出潔白的右小手臂。
「手臂上沒有傷疤!」
「對哦!」
「要是納蘭歆,她的手臂上應該會有傷疤的。宗內的鞭刑,每一個俘虜都要受的,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鞭子經過藥物的浸泡,受刑之後,傷疤又深有難看,不是可以輕易地祛除。」
「那她應該是墨彤無疑了!」
那位首領還是不死心,抓起納蘭歆的右小手臂仔細看了看,又用他那粗糙的手摸了又摸。
在一旁的風雪衣看了,他的心中升起一團怒火,他都有殺了那位首領的心了。
突然,那位首領撕下納蘭歆手上的人皮,道:「她就是納蘭歆,不是墨彤,你們看,她手上的人皮就是最好的證據。」
那位首領拿着人皮面具高興地有些得意忘形了,這小丫頭,道行還是太淺了!
「她的手臂還是沒有傷疤,潔白無暇,那肌膚簡直是吹彈可破啊!」
什麼!
那位首領丟下人皮面具,轉身要去抓納蘭歆的手臂,卻被風雪衣阻止了,他可不能容忍那位首領再碰納蘭歆的手,甚至連指尖都不可以!
不可能!
這不可能!她就是納蘭歆!
「鬧夠了沒有!」芸姨怒道!
「你為什麼一直說我是納蘭歆,而且經過驗證後還一直說我是納蘭歆!納蘭歆就是被宗主親自所殺,難道你連宗主都不信任,都不放在眼裏了嗎?」納蘭歆一步步地逼近那位首領。
「我」
「還是說你就是雲頂國的細作?」
「你血口噴人!你有什麼證據?」
「證據?你就是最好的證據!我一進來,你就挑唆我是納蘭歆,不會幫無相神宗退敵,而且還心急地驗證。看見我手臂上沒有傷疤,你就想着會不會手臂上貼着人皮。現在,雲頂國已攻入蒼穹山,大家憂心不已,保命最為重要,哪裏有心思看我手臂上的傷疤。你的舉動,非常不正常,這就是證據。」
「好個伶牙俐齒的丫頭,你沒有任何真憑實據就污衊我是細作,我不服,你能把我怎麼樣!」
不服?
納蘭歆笑了笑,笑得很詭異,那笑讓人毛骨悚然。
她右手運用掌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