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修文看着眼前金碧輝煌的屋子,有一瞬間的晃神,他只是參加學子們的聚會,身邊怎麼就多了一個美若天仙的女人,他看了看身上的痕跡,早已是幾個孩子父親的人,自是明白髮生了什麼。
「你醒了,可要讓下人先送些吃食來」
耳邊傳來女人黃鶯般好聽的聲音。
季修文揉了下眉心,坐起身來。
「多謝,如果可以,請夫人為我準備一些吃食,還有我想沐浴更衣」
「呵呵,這有何不可,沒想到阿文你長的這麼斯斯文文,面如冠玉,身材卻是這樣好,不像一般書生如同弱雞一樣,身上沒有二兩肉。」
季修文雙手抱拳,行了個書生禮:「夫人妙贊了,小生只是平常有鍛煉而已」
季修文雖是讀書人,卻不像一般的讀書人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相反他平常很注重鍛煉,從他進入學堂那天起,就聽過不少學子在考場暈倒的事,他不想成為人們口中百無一用的書生。
後來他厚顏跟着村裏的拳腳師傅學了幾招簡單的招式,長年累月練下來,雖不能以一敵三,強身健體的效果卻是顯著的。
美婦人一身輕紗,妙曼的身材若隱若現,季修文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覺得喉頭髮癢,體內有股火再次竄起。
「夫人,熱水準備好了,請問是先沐浴還是用膳?」
美婦人抬眸看向季修文,男子穿衣的動作一頓,片刻後還是開口道:「先沐浴吧,夫人若是餓了可先用膳,一行粘粘的不舒服」
「呵呵,沒想到阿文還是個如此休貼之人,你快去快回,我等阿文來一起用膳,我一個人吃多沒意思啊」
美婦人說到此,還給了季修文一個你懂的眼神。
季修文雖早已娶妻生子,平生卻是第一次見到行事作風如此膽大的女子,比起紅香樓里的姑娘們更加大膽。
季修文緩緩地將自己浸入熱氣騰騰的水中,那一剎那,他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低沉的悶哼。
身上的抓痕,每一道都是被鋒利的指甲划過,留下了深深的印記。
當這些傷痕與水接觸時,仿佛被火燙過一般,讓他全身的肌肉不由自主地緊繃,顫慄的感覺從皮膚深處迅速蔓延開來。
他閉上眼睛,試圖忍受這種痛苦。
被熱水刺激的感覺,像是無數細小的針尖在皮膚上跳躍,讓季修文的神經無法平靜,他忍不住皺起了眉頭,牙關緊咬,儘量不讓自己發出更大的聲音。
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自己的情緒,讓自己的思維從那些荒唐的回憶中抽離出來。
上天既然讓他有了這樣的經歷,那他就要牢牢把握住,他季修文從來不願甘居人下。
「阿文,聽說你將參加不久的秋闈?」
「是的,夫人,季某本就是讀書人,走科舉是我的心愿」
季修文對於美夫人能知道他是應屆考生的事並沒有任何驚訝。
眼前這位,看氣質,看穿着就是非富即貴之人,且是來自京城。
「阿文,參加科舉雖是讀書人的追求,可參加科舉無非就是為了升官發財」
季修文很想反駁身旁女子的話,想說他身為男兒也想做出一番功績,光耀季家。
「阿文,你可知道每年進了前三甲的考生,沒有關係的都被分派到哪裏去了」
季修文之前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畢竟他今年才加舉人試,只會還有春闈,如果順利才能參加之後的殿試。
「前三甲,運氣好點,會被世家榜下捉婿,有了這層關係,在翰林院呆個兩三年到時弄個外派能一步步進升,還有可能會被某位公主看中,然後皇上賜婚成了駙馬,一時無光無限,但仕途之路能走多遠就不想要了」
美婦人說道此,看了眼季修文,朱唇再次輕啟:「沒有背景也沒有被榜下捉婿的一種就是入翰林院熬資歷,熬到哪一天全看人個運氣,還有一種,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