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敬德聞言,笑了笑,道:「老夫豈能不明白,嚇唬嚇唬他們罷了。」
說着,尉遲敬德不再搭理薛萬徹,帶着自己的麾下便衝殺了出去。
見狀,薛萬徹也就不再多言,他相信尉遲敬德是知道分寸的。
而且,在面對騎兵沖陣,他們配備着大唐最新的黑火藥,在這個年代,還真就是一往無前的存在。
當然,若是有了準備,如大唐和大明的軍隊,在操練的時候,就時常讓戰馬在這種環境中操練,這也使得唐明軍隊的戰馬也都習慣了這種環境。
這就是他們的優勢。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地動山搖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
聽到這個聲音,李績頓時一驚。
「象兵!」
當這兩個字蹦出來的時候,眾人都是一驚。
象兵。
這才是暹羅最負盛名的強軍,說實話,面對象兵,他們還是有些擔憂的,畢竟這不是他們曾面對過的。
「國公,我們要退麼?」
李績聞言,搖了搖頭,道:「不,暫且不能退,不過象兵罷了,總是要面對的。而且,這次退了,後面怎麼辦?」
「確實,不過象兵罷了。」麾下聞言也是立馬說道,「那末將這就帶兵去看看,倒要看看暹羅的象兵究竟怎樣?」
說罷,帶着人就殺了出去。
一時間,炮火連天。
而在大戰前線,尉遲敬德也聽到了那邊的動靜,聞言冷笑道:「原來是打着全殲我等的心思,也不怕把自己噎死。」
對於突如其來的象兵,尉遲敬德倒是一點兒也不意外,對於這些傢伙的做法,他倒是一點兒也不意外。
不就是前後夾擊麼?
「鄂國公,要不要先支援陳國公他們?」薛萬徹雖然也早有預料,但聽到那邊的動靜,還是有些急切。
說到底,他們終歸是孤軍深入。
到了這時候,真要是遇到了困境,他們是孤立無援的。
這個時候,同袍就顯得格外重要了。
「無妨。」尉遲敬德一馬槊將一黑甲騎兵掀翻,這才大大咧咧地說道。「那兩個老東西,比你我要奸詐多了,不過是區區象兵,真就以為天下無敵了?
來之前,他們可不是沒研究過怎麼對付這暹羅象兵的。」
他這話倒也不是信口雌黃,在南下之初,他們就想過如何對付象兵。
畢竟這是暹羅最負盛名的存在了,他們雖然有股子睥睨天下的氣勢,但也沒有愚蠢到真就不把人家的王牌當一回事兒的地步。
勇猛和無知,是兩回事兒。
「先對付這些黑甲騎兵吧。」尉遲敬德說道,「解決了這些黑甲騎兵,我們才能好無後顧之憂的去幫他們對付象兵。
別看這些傢伙看上去不堪一擊,其實也不過是因為我們的黑火藥對他們來說太過於陌生罷了。
真要說的話,這支黑甲騎兵,就算不敵我們,也不會太弱。」
尉遲敬德倒也沒有太過於貶低這支黑甲騎兵,對他來說,只要略一接觸,他就能判斷出這支軍隊的水平。
在這點兒上,他還是很中肯的。
「那行。」薛萬徹聞言也是笑道,「雖然這黑甲騎兵不弱,但真要對付起來,那也不是我們的對手。
最多半個時辰,老夫就有把握全殲此軍!」
大唐的這些將軍便是如此,一個比一個狂妄。
人多又如何?依然是優勢在我!
而就在尉遲敬德等人遭遇黑甲騎兵和象兵的前後夾擊之時,高州。
李二早就坐不住了,一早就親率大軍南下。
如今的藉口也充足了,自家幾位國公深陷暹羅,作為大唐皇帝,豈能坐視?
雖然這理由很蹩腳,但對他們來說,有這麼一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