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釗終究還是突圍了。
在契苾何力與李承乾的幫助之下,成功突圍
只是突圍出去的兵馬不過萬餘人而已。
沒辦法,總是需要留下人手來為他們爭取時間。
從這點兒來說,拓跋釗其實也沒那麼廢。
至少還有麾下心甘情願的為他斷後,這也體現出了他特有的人格魅力。
而對於這些留下斷後的人,契苾何力也是毫不客氣,照單全收。
拓跋釗要追,慕容伏允要打,但這些殘兵敗將也不能放過。
當然,全殺了也不至於,能俘虜還是得儘量俘虜,這是李承乾的交代。
畢竟李承乾已經將吐谷渾看做了自己的囊中之物。
到時候建設吐谷渾也需要人。
當然,頑固分子還是要下死手的。
另一邊,澆河城。
慕容伏允指望一群傻鳥能將消息帶給達延芒結波,其實有些痴人說夢了。
雖然達延芒結波在架鷹鬥狗一道之上確實有些過人之處。
但指望這麼一群傻鳥幫他把消息傳遞給達延芒結波,那不是鬧着玩麼?
那是鷹隼,又不是信鴿
都不敢這麼寫啊!
當然,要邏輯,現實世界誰他媽跟你講邏輯?
「殿下,出事了。」就在達延芒結波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有親兵敲門說道。
一聽這動靜,達延芒結波還以為李承乾又來攻城了。
當下也是急急忙忙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怎麼回事兒?」
親兵拿出一張紙條說道:「殿下你看,這是大汗送來的消息。」
父汗送來的消息?
達延芒結波有些疑惑,但還是接過了那張紙條。
一瞬間,他整個人都精神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兒!」
慕容伏允的字跡他當然認識,而且紙條上還有慕容伏允專屬的標記,但越這麼想,他越奇怪,「消息怎麼送進來的?父汗不是說李承乾封鎖了消息渠道麼?」
「那個」親兵聞言,有些緊張,支支吾吾的不敢明言。
「說,怎麼回事兒!」達延芒結波頓時眼睛一瞪。
親兵當即就半跪在地上,說道:「大汗應該是把殿下養的那些雄鷹放了出來,剛剛守夜的時候,有兄弟打了一隻想解解饞」
說着,他還小心翼翼地看了達延芒結波一眼。
作為達延芒結波的親兵,他哪裏不知道這傢伙有多忠愛那些雄鷹?
達延芒結波一生就兩大愛好,女人和雄鷹!
果不其然,一聽親兵這話,達延芒結波氣不打一處來。
整個身子都在顫抖!
那可是他的命根子
當然,他也知道這會兒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深呼了一口氣,這才說道:「定城王還在城頭之上?」
「是的。」親兵明顯鬆了口氣,但他也知道,這事兒沒完。
達延芒結波這人最是睚眥必報,這會兒這麼說,十有八九是沒辦法,但凡有辦法,你看他是一張什麼樣的嘴臉?
「門外候着。」
達延芒結波也知道這個消息太過重要,他也沒想到外面的局勢已經發展到了這一步。
如果慕容伏允和拓跋釗那邊但凡出點兒問題,他枯守澆河城也沒卵用。
不多時,達延芒結波就來到了城頭上,找到了正在守夜的定城王。
他們兩人如今是兩班倒。
不過達延芒結波畢竟是吐谷渾的太子,守夜這種事兒自然用不上他親自出馬。
當然,定城王這個守夜也是象徵意義的,當達延芒結波找到他的時候,他不也是蒙在被子裏呼呼大睡。
唯一的區別可能在於睡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