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是真想去天竺看看,看看李承乾到底是怎麼做到這一切的。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他其實也清楚,驃國的歸順,和大明在天竺的大勝有着脫不開的關係。
此時,大明澆河郡。
楊林是一臉的春風得意。
之前讓他頭疼的大唐降卒,如今有超過半數都在澆河郡做工。
這上萬的大軍,集結在一起,確實讓人擔憂,但化整為零融合在整個澆河郡的時候,那種威懾力也就沒了。
畢竟這是澆河郡,不論男女老幼,提上刀都能上陣殺敵的澆河郡。
當然,這不是最讓楊林感到滿意的。
從一開始,他就沒擔心過這些傢伙會在澆河郡作亂。
「郡守,大唐耿國公馮盎的使者求見。」就在楊林和屬下商議着澆河郡未來發展的時候,有小吏走了進來。
聽到這話,楊林臉上的笑意更加燦爛了。
之前他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些降卒,馮盎又不派人來接洽,着實給他平添了許多的煩惱。
可如今,這個煩惱可不屬於他了。
「哼。」坐在下首的官員,聞言冷哼道,「當初他馮盎自以為吃定了我大明,明知降卒皆在我澆河郡,卻對此不聞不問,不就是料定了我大明不敢將那些降卒怎麼着?
這會兒,他怎麼也知道遣使入我大明了?」
對於馮盎,至少澆河郡的這些官員對他沒什麼好印象。
當初多囂張啊?
他們派人去和馮盎交涉,結果連人都沒見着,現在怎麼不接着囂張了?
「好了。」楊林心中其實也是舒坦的緊,不過這會兒卻是笑道,「將人請進來吧,畢竟我大明也是禮儀之邦,豈有將客人拒之門外的道理。」
見楊林都這麼說了,一眾官員也就不再多言。
很快,馮盎的使者便在小吏的帶領下走了進來。
來人四十多歲,挺着個將軍肚,臉上倒是笑呵呵的。
「馮智禮見過楊郡守。」
一聽這名字,楊林頓時就猜到了,這馮智禮和馮盎,必然關係不淺。
自從馮盎在西北走馬上任後,他又不是沒了解過這馮家。
雖然沒聽過這馮智禮,但別忘了,這馮智禮和馮盎的嫡長子馮智戴的名字只有一字之差。
當然,就這年齡,肯定不是馮盎的兒子。
不過馮家在嶺南家大業大的,族中的子侄倒也不是不可能。
「不知耿國公派閣下前來,可是有何要事?」
聽楊林這麼問,馮智禮笑了笑,道:「倒也」不是什麼緊要的事兒,這不是聽聞我大唐有不少將士,誤入大明
「誤入大明?」馮智禮話都沒說完,便有澆河郡的官員冷哼道,「老夫今日倒是見識了,上萬人的大軍,誤入他國地界,活久見啊」
對於這人的譏諷,馮智禮也不搭理。
咋的,我就說誤入了,你能怎樣吧?
這事兒,本就不能拿到枱面上來說,你還敢挑明不成?
「原來是這事兒。」楊林聞言倒是笑了起來,說道,「之前本官倒是派了人前去與耿國公商議此事,不過卻是連耿國公的人都沒見着,如今耿國公派你來,是不是晚了些?」
別看他說話的時候,笑意盈盈的,但誰都能聽出他語氣中的不善。
「還有這回事兒?」馮智禮聞言,故作驚詫地說道,「之前沒有聽聞啊,楊郡守想必也知道,我家公爺剛剛上任,諸事繁多,應該是下面的人出了紕漏,還望楊郡守能理解。」
一開始,他們真沒把這當回事兒。
人都在楊林手裏,該着急的不是他們才是。
畢竟這麼多人,不說旁的,單單就人吃馬嚼來說,都要消耗不少。
他們急什麼?
可誰知道,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