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他電話響起。
他坐起身,穿上拖鞋,在電話響了兩聲之後,接起了電話。
「我在聽,你說。」
「好,相關人等,連夜抓捕,誰的面子也不用給,帶上執法記錄儀,誰出面阻攔,都給我拍下來,我還真怕沒人阻攔。」
「已經抓捕的,立刻分開審訊,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准見。」
這邊剛掛了電話,就又有電話打了進來。
「蔡黑子,我日你先人,你搞什麼鬼!」
蔡啟東將電話拿遠了些,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你個瓜慫!到現在了,你是第一個打電話來罵我的,你個瓜皮,懂不懂這代表什麼?」
「蔡黑子,我特麼」對面的關中郡部長,罵了一句,啪的一聲掛了電話。
蔡啟東聽着電話里的嘟嘟聲,心情反而好了不少。
他跟關中郡部長,關係嘛,不是太好。
不過,他卻一直覺得,以這傢伙的腦子,應該不至於參合這些事卻還不被發現。
如今看來,果然如此,被人戳戳了兩句,天不亮就來打電話罵人了。
心裏雖然覺得,他現在要做的事情,跟關中郡部長的關係應該不大。
但他還是撥出去一個電話。
「要是審問出來什麼東西,跟關中郡那個瓜皮有關的,第一時間匯報。」
對面的人應了一聲,也沒問關中郡那個瓜皮是誰。
第二天,風遙就帶着一大堆早餐,在陳柒默上學之前,出現在溫言家門口。
溫言看到風遙這樣子,就知道對方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這麼獻殷勤,肯定沒什麼好事。
不過,他也沒說什麼,一大家子人在一樓吃飯,連帶着給下面一層四位的也都有。
吃完飯,讓陳柒默上學去,雀貓和小殭屍都去睡覺了,只剩下溫言還在的時候,溫言才問道。
「你這這麼早,就跑到我這來,有什麼事?」
「請你去見一見那個水君派來的水鬼。」
「不是不着急嗎?」
「本來的確是不着急的,那個水鬼身上,有一個圓環,會隨着離開淮河的時間推移,不斷的縮小,那圓環會將其整個陰魂都壓縮擠壓。
但是回到淮河之後,就又會恢復原樣。
按照我們的估算,他離開淮河,一個月內,就得回去一次。
不然的話,必死無疑。
但每一次回到淮河,可能水君都可以感應到。」
「然後呢?」
「你應該聽說了,那水鬼說,水君是要見總部長。
而且,那個水鬼說,只要接近目標,那個圓環就會生出反應。
我們肯定不能讓總部長冒險的。
雖然總部長本人的確是有意願,願意冒險去跟水君談一談。
但這事,目前為止,是肯定不會被允許的。」
「然後呢?」
「蔡部長的意思,他說那水鬼八成就是來找你的,不是找總部長,所以,想請你過去看一看。」
風遙看溫言不說話,神情有些怪異,他就壓低了聲音道。
「這事就我一個人知道,你別給別人說。
昨天晚上,咱們部長好像是遇到什麼侵蝕了。
有人以秘法入夢,想要從蔡部長那竊取情報。
你也知道,蔡部長這兩天在幹什麼事情。
現在正是非常敏感的時候,烈陽部內部都很敏感。
蔡部長說,那人歹毒異常,以口哨聲,施展了什麼邪法,讓他中招了。
具體是什麼,沒說清楚,就說是為了拖延時間。
可我在部里的人,剛剛告訴我。
蔡部長到了部里,今天早上,就那麼一會兒時間,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