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附近的警察就出警了,漣漪哭着打開房門,梨花帶雨的說道:
「兩位警官,你們可一定要幫我!」
落後一步的方梓文都快被氣死了,他大聲道:
「警官,是我報的警,是她動手打人!」
說完還將自己一張青紫的臉露了出來。
漣漪也指着已經被自己偽裝好的右半邊臉說道:
「你也打我了!我頂多就是還手了!」
「你這個潑婦!剛才還沒腫呢!肯定是你故意的!」
兩人各執一詞,爭吵了起來。
兩位警官將兩人分開後,就各自去問話,總不能讓兩人一直吵下去。
最後處理結果也和漣漪預測的一樣,被當成情侶間的糾紛,然後對兩人進行批評教育,讓兩人冷靜對待感情,不能再動手了。
等警官走了,漣漪一腳將方梓文踹進臥室,然後又給對方鬆了一遍骨頭,讓對方疼的無法起身,她這才神清氣爽的睡在了大臥。
第二天一早,漣漪起床時,就發現方梓文齜牙咧嘴的在準備早飯。
漣漪看了後就知道方梓文這是改變策略了,她打了個哈欠,走過去問道:
「這是在給我準備早飯嗎?」
方梓文此時雖然氣得要死,可是也知道形勢比人強,只能沉聲說道:
「漣漪,我們不要再鬧了,再鬧下去把我們三年的感情都鬧沒了。」
漣漪冷笑着說道:
「是我要鬧嗎?明明是你貪心不足,想占我們家便宜!便宜是那麼好占的嗎?想要什麼就要有所付出,我也是看在我們三年的感情上,才會和你糾纏,否則早就將你掃地出門了。」
「好,都是我的錯!我昨天反思過了,責任在我,我不應該因為工作冷落你,應該將我們的婚事放在第一位,以後我都聽你的。」
方梓文垂眸說道。
「呦!這是準備切換到千依百順模式了?」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行吧!坐,我們談談。」
漣漪坐在沙發上後,示意方梓文也坐下,然後開口道:
「方梓文,我一向說話算數,你父母來滬市的往返機票我們家包了,在商量我們婚事的這段時間裏,食宿我們家也包了。
接下來就要說說咱們結婚彩禮的問題,我們家出婚房,而且還是裝修好帶全套家具的中心城區大平層,還給你在滬市找了一份穩定工作,你們家準備出多少錢的彩禮?」
方梓文聽到這裏,就抬頭看了漣漪一眼,明顯有些心虛,他扭了扭身子說道:
「我之前和你說過了,我爸媽只是普通工人,弟弟妹妹們都在念書...」
「你的意思是你家一分錢的彩禮都不想出?這是準備空手套白狼呢?」
漣漪立即沉了臉說道。
「不是,我家最多出兩萬,我們那邊都是這個標準...」
方梓文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漣漪打斷了:
「什麼?兩萬?估計還不夠你父母在滬市往返機票和住宿的費用呢?你這和空手套白狼有什麼區別?
沒關係,只要你家覺得不丟臉就行,你家那兩萬的彩禮我也看不上,還不如讓你爸媽留着供你弟弟妹妹讀書,你直接入贅。」
方梓文沒想到自己計劃用彩禮勸退漣漪,對方卻直接讓他入贅。
「我不同意入贅。」
「切!你現在不就住在我家買的房子裏嗎?就連你的工作都是我家幫你找的,這和入贅有區別嗎?還不入贅,我給你臉了是吧?」
漣漪直接一個窩心腳,將
方梓文踹翻在地,再次給對方疏通了一下筋骨。
等方梓文像一灘爛泥一樣攤在地上後,漣漪就將人扔進了臥室,警告對方老實待着,出了氣後神輕氣爽的拎包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