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旭本來還擔心,秦國公會告訴袁文殊什麼,可當他聽到袁文殊的話之後,心裏鬆了口氣
「你說得輕巧,那可是從三品啊,我爹現在也就是個從三品罷了?你當是大白菜啊?」全旭道
「嘿,我說你沒出息你還跟我犟嘴, 我今後是什麼?西北的掌舵人啊,你是什麼?你是我的好兄弟啊,多的不說,你以後最起碼也得是個正二品啊,要不我都丟不起那人。」袁文殊道
「哈哈,你少來,說的你很快就是了一樣, 你也知道是今後啊?你可得了吧, 咋還是快走吧, 這兒我待着不自在,咱找地方喝酒去吧。」全旭道
「哈哈,好,那咱們就去樊樓,就當我給你接風洗塵了。」袁文殊道
等二人吃完了飯之後,就各自回了家,不過從樊樓出來時醉醺醺的兩人,此時卻都清醒了過來。
全旭回到家後,就回了自己的房間,腦海中回憶起今天發生的事情,心裏很是不舒服。
因為今天秦國公的態度表明了,他並不喜歡自己,或者說是不喜歡全家。
其實這些他一直都知道,不光是秦國公,西北歷代的掌舵人都不喜歡他們家
。
對於這一點他心知肚明,可心裏就是不舒服, 別人看着自己,是堂堂的天水全氏嫡長子, 下一任的全家家主。
可在這西北,全家的地位一直都很是尷尬,不過以前畢竟沒有親身經歷過。
經過今天這一出,全須徹底明白了,自家在西北到底是個什麼處境,此時的他才明白,自己能走到今天,是多不容易。
這也幸虧,袁文殊也是個外來戶,他若是西北將門出身,恐怕也不會給自己機會吧?
要說不嫉妒那是不可能的,因為不管怎麼說,自家也是世代的西北將門。
而袁文殊呢?他不過是個京城的外來戶罷了,可就是這麼個外來戶,卻成了自己的靠山,若是沒有了袁文殊,自己連現在的位置都坐不穩,這是何等的諷刺。
一想到這些,全旭這心裏就很不是滋味,因為自家的處境太艱難了,他現在有些理解,自己祖父和父親的艱辛了。
而此時的袁文殊,想的東西也不少,因為事先他並不知道,自家祖父要試探全旭。
所以也沒做什麼準備,但是既然祖父已經試探了,那自己就不能沒準備了。
雖然他並不在乎全旭忠誠與否,但這畢竟是祖父的一番好意,自己總不能辜負了不是?
至於全旭會怎麼做?他其實並不關心,因為他知道,人心是個最不可測的東西。
你永遠不會知道,對方心裏的真實想法,而你自己,也不會相信試探的結果。
因為從你決定試探開始,那就證明你開始了懷疑,而這樣一來,你對結果其實就有了自我偏向。
所以袁文殊從不會去試探人心,當然了,明蘭除外,他不試探是因為不在乎。
因為對他來說,除了明蘭之外,其餘的一切都沒有被他放在心上,從一開始他就懷疑一切,所以他不在乎。
他回到府里後,根本就沒想多久,就直接去了娘子的房間,這些東西哪有娘子重要。
「娘子,我回來了,你今天過得怎麼樣,有沒有想我啊?」袁文殊道
「哎呀,你肉麻死了,我還要看賬本呢,你先不要打擾我。」明蘭道
「看什麼賬本呀,那玩應有什麼好看的?先不看了娘子,我們干點別的吧。」袁文殊上前一把拉住了娘子,往懷裏一摟道
「哎呀,真是拿你沒辦法,不過這也太早了吧?」明蘭道
「早嗎?我看時間剛剛好。」袁文殊道
月照燭影悠且長,
清風搖晃漸清涼。
鏖戰良久汗如雨,
鳴金罷戰且入眠。
到了第二日,夫妻二人起來的時候,已經是臨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