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這個女人性命的用處,就是讓她細化察洪圖的那張地圖。
而且對於廠區裏面的一些規則,她更熟悉。
「噓!」正在警戒的李起對着眾人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眾人鑽進了旁邊的綠化帶,蹲在裏面。
很快,一陣說話聲傳來。
七八名身穿護衛隊制服的男子,拉着一名藍色工裝的金髮男子走了過來。
工裝男子想要掙扎,卻被護衛隊員們給按住了胳膊,動彈不得,推搡着往前走。
他一臉惶恐的說道:「福迪隊長,到底是什麼事啊?為什麼要把我帶到這裏來?」
變電站這邊距離廠房比較遠,還有綠化樹木的遮擋,一般人也不會來這裏,所以這裏不是攝像頭監控區。
那幫人就在變電站旁邊停下,有人左右轉了一圈,似乎在觀察有沒有人。
陳心安眾人也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幸虧車子貼着變電站後牆,旁邊還有樹,除非是仔細看,否則別人是想不到有人竟然把車停在這裏的。
那幾個護衛隊員沒有注意到車子,看了看四周沒人,也就放鬆了警惕,站在了工裝男子的身旁。
這些護衛隊員看似站的很隨意,卻是將工裝男子包圍其中,切斷了他的所有退路。
一名制服男子站在工裝男子面前,對他問道:「菲利蒙,東西在哪裏?」
工裝男子愣了一下,一臉不解的對他問道:「福迪隊長,你在說什麼啊?什麼東西?你不是在懷疑我在車間偷了東西吧?」
福迪隊長突然一記重拳,打在了菲利蒙的肚子上。
菲利蒙剛要慘叫出聲,就被身後一名護衛隊員捂住了嘴巴。
「聽着!」福迪隊長一把抓住了菲利蒙的頭髮,迫使他揚起了臉,惡狠狠的對他說道:
「我沒有耐心聽你鬼扯!昨晚你去了6號門,而且還拿了相機拍照。
你知道那裏是禁區,別說拍照,就算是靠近都不可以。
今天早上檢查宿舍,並沒有找到你的相機和膠捲。
所以,你把它們藏到了哪裏?」
菲利蒙一臉的痛苦,對福迪隊長說道:「福迪隊長,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啊?
昨天晚上我一直待在宿舍里的啊!
不信的話你問我的舍友,他們可以跟我作證的啊!」
福迪隊長一雙藍眼睛死死盯着菲利蒙,神情陰冷的說道:
「聽着,我不知道你用了什麼辦法,能夠讓你的室友一起幫你說假話。
但是我敢保證,所有牽扯到這件事裏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還有昨晚的監控,我不知道你是用什麼辦法消除的。
不過邁克爾看到的那個人,肯定就是你!」
菲利蒙一臉的冤枉,對福迪隊長說道:「福迪隊長,這麼明顯的栽贓嫁禍你還看不出來嗎?
我根本沒有去過6號門,是邁克爾陷害我的!
你也知道,前幾天為了一點小事,我跟他鬧了點彆扭。
他曾經當着大家的面說過,要讓我好看的!」
「你這個狗砸種!」一名護衛隊員衝上來,抓住邁克爾的領子就給了他一拳!
「我敢用我的腦袋發誓,昨晚在6號門附近見到的那個人就是你!」
菲利蒙嘆息一聲:「邁克爾,我只是看到你跟羅莎從倉庫出來,並不知道別的事情。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一直在針對我,甚至想要除掉我!
我也相信,羅莎的死跟你沒關係,她肚子裏的那個孩子,也肯定不是你的。
可是為什麼你就是不肯聽我的解釋,不願意放過我呢?」
「你這個狗釀養的!」邁克爾聽他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把這些話說出來,像瘋了一樣衝過來!
只是旁邊同伴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