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免禮,你可知最近有人說你不敬祖先。」秦紋昶坐在椅子上等着安意然的回話,可是她一言未發。
「雖是空穴來風可也要查個清楚。這段時間要委屈你了。」
「皇上既然知道臣妾委屈,那臣妾就不算委屈。」安意然這是第一次能平靜下來跟秦紋昶好好說話,這就是皇宮,只有皇帝可以還她一個清白。
「不然我帶你走吧。」秦稚抱着安意然。
「不行,現在我走了不就證實了她們說的,到時候只怕父親會受到牽連。」
安意然沒有被禁足,可能這就是秦紋昶最後的容忍,因為她曾經幫他奪得了江山。
秦紋昶還沒出去就被一個人攔下了。
「參見皇上。」
「是要朕去你那坐坐的?改天吧,朕現在沒心情。」
平薇兒跪在地上沒有起來:「不是,臣妾是想要替貴妃求情。以臣妾對貴妃的了解,貴妃娘娘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一定是有人造謠!」
秦紋昶也是半信半疑,因為安意然真的不像是會做出這種事情的人,不過這件事很嚴重。不管她是真的不敬還是被誣陷,都要查個水落石出。
「朕也知道貴妃的為人,也難為你了在這風口浪尖還為她說話。成德妃與貴妃素日不是十分要好,也沒見她出來說話。」
「這件事臣妾覺得和成德妃有關係。畢竟臣妾的與貴妃的關係遠遠不及她們二人,可是臣妾一個無關緊要的人都知道來求情,那成德妃為什麼不為貴妃娘娘求情?難道是不信任貴妃娘娘的為人?」
秦紋昶沉思了一下,平薇兒說的很有道理。梁澄璧一向是一個敢說的人,可是事情發生這麼久了,她沒有來求見過他,也沒有來求過情,不像是她的作風。
「起來吧薇兒,那你同朕一起去問問成德妃,到時候你在門口聽着。」
薇妃就跟着秦紋昶,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揭露梁澄璧的真面目了,一年前她就覺得有問題,現在看來果然沒有錯。
名單上那些人,只怕是和她同謀的人吧。
安意然,不用謝我,就算是你給我晉位的回禮吧。
「皇上駕到!」大太監的聲音一傳出來,梁澄璧立馬就起來接駕。
「皇上怎麼現在來了?」
「想你了所以過來看看。」秦紋昶摸着睡着的孩子的小肉臉,現在孩子已經會喊人了。
「你和貴妃素日不是挺要好的,怎麼沒見你為她求情?」秦紋昶單刀直入,他現在覺得剛剛平薇兒說的話不無道理。
「我如果貿然去求見皇上不過是給皇上添堵而已,臣妾知道皇上英明神武一定會還然兒一個清白的。」
外面聽着的平薇兒嗤笑了一聲,這梁澄璧裝什麼裝啊?
「還請皇上饒恕貴妃,然兒一定會知錯就改的!」梁澄璧堅定的看着秦紋昶,仿佛無比的信任安意然一般。
「說的真好啊!」平薇兒鼓着掌進來了,好大的一齣戲啊。
「成德妃真是個話術天才啊,隻字片語就把錯全部幫貴妃娘娘認下了。臣妾就想知道,貴妃娘娘沒有錯,為什麼要知錯就改呢?」她看着好笑的梁澄璧,她要是相信安意然又怎麼會讓她認錯,難道不應該說安意然為人她清楚,請皇上還她一個清白嗎。
「怎麼?你竟然求皇上給她一個改錯的機會而不是還她一個清白嗎?」
「薇兒妹妹說的對,是臣妾嘴快了,臣妾自然相信貴妃娘娘人品貴重不會幹這種事情,不過還是查個清楚比較好。」
秦紋昶沉默了,二人說的都有道理,所以還是等十天之後掖庭出結果吧。
「哼,別以為我願意接納你,我只是看不慣梁澄璧那樣兩面三刀的做派罷了。」平薇兒拿着食盒,裏面是她自己做的菜餚,她覺得現在安意然肯定吃不飽穿不暖的。
「你說的都對,那還真是謝謝薇妃娘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