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松陽話鋒一轉,「誠然是這樣,過於激進的方法想來也會適得其反……」
江華皺了皺眉,打斷了松陽的話,道:「松陽老師,難道說你還沒發現嗎?你的那些弟子們……全員都是單身哦,都已經快要三十歲了,卻連一個歸宿也沒有,在對待女人、家庭的問題上沒有半點自覺,你不覺得這是你的責任嗎?」
「我…我的責任……」松陽臉色突變。
「沒錯,就是因為你對他們的教育從來沒有涉及到這一方面,所以他們才會如此懈怠。若是繼續放任不管的話,你的那些弟子們……」
江華沒有接着往下說,而是靜靜地看着捏起下巴靜靜地思索起來的松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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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是這樣。」神樂豎起一根食指做了個總結,「從今天開始,小舅舅還有銀醬他們要在那位松陽老師的監督下參加為其半個月的相親會。」
沉默了數秒鐘後,江成才深吸了一口氣,而後徑直地轉身。
「哎?小舅舅你去哪裏阿魯?」神樂問。
江成頭也不回地道:「神樂,要知道人類這種生物啊,無論是誰都會有想來一場尋求自我的旅行的時候。」
「啊,要逃跑啊。」神樂小拇指挖着鼻孔,眯着豆豆眼毫不在意地接着道:「沒用的,小舅舅,媽咪跟你們的老師已經…開始行動了。」
剛剛走到餐廳門口的江成,在看到不知何時到來的擋在門口的幾人,瞬間便面無表情了起來。
幾人分別是手裏拖着兩位已經是被砸暈過去的過往同窗的滿臉笑意的松陽,以及捏着煙管單手環胸一臉淡然的江華,最後是背着某個翻着白眼頭上滿是大包的紫發同窗的朧。
「阿拉,真是稀客呢,不過因為個人的一些問題,這次不能親自招待你們了。有些苦惱就只有孤獨的旅行能解開,再見…」
江成眼神深邃,輕聲地訴說着,腳下再次起步,不過…
……
房間裏,頭頂大包的江成跟銀時幾人幾乎是同時清醒過來。
「我說啊…」江成垂着腦袋重重地嘆了一聲,「為什麼非要執着於這種無聊的事情啊?松陽,就連你也…」
坐在四位被綁的嚴嚴實實的弟子面前的松陽開口:「不,江成,這可不是無聊的事情,要知道提起人類這種生物,那家庭是必不可少的。」
穿着睡衣的銀時,臉上黑線密佈,抽搐着眼角看着面前的松陽。
「喂,松陽,到底怎麼回事?」
「銀時,你還沒有明白嗎?」一旁的桂小聲地提醒道,「從剛剛江成跟老師的談話中你還沒有明白嗎?其實老師的意思就是說他要成立家庭了,現在就是在問我們這些兒子們的意見。」
「哈?成立家庭?」銀時詫異一聲。
「你到底是怎麼聽出來的?」江成一臉嫌棄地看着桂,「不是了,松陽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