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國已經將魏氏給噁心到,又要拉陰氏下水?
難道魯國不知道這樣干會同時將陰氏和魏氏得罪嗎???
事實上,魯國很清楚自己在幹什麼,更知道那樣做的後果,他們幹的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晉君姬周很享受這樣的場面,迫切地期盼着晉國能夠重新稱霸。
找到空閒之後,他召喚來了中行偃,問道:「如遣人往西而去,尋陰卿可使率軍南下?」
中行偃的心態有些繃不住,納悶在國君眼裏他們一個能打的都沒有,怎麼搞得呂武不在場,國君不是那麼敢跟楚國開打。
他想道:「如事不可為,自是應當固守『虎牢』,明歲招陰武率軍南下。」
話當然不能那麼講,他提到魏琦在,范氏軍隊的戰鬥力有
保證,各家也多多少少列裝了採買自陰氏的裝備,怎麼能怕了楚國呢。
國君沉默了一下,才開口說道:「陰卿陣斬養由基、潘黨,楚人實懼之。如陰卿在,即便我不敵,楚亦不敢咄咄逼人。」
這個讓中行偃沒法反駁。
楚國最近非常活躍,他們沉重地打擊了吳國,對吳國的戰爭也在持續;後面楚國令尹力主教訓陳國,沒什麼難度就將陳國摁在地上錘了一頓。
其實,晉國也是看到楚國太過於活躍,尤其是連自己的盟國說打就打,覺得好機會來了必須抓住,又需要給予吳國信心,才選擇在今年揮師南下。
國君苦笑了一下,說道:「如事不可為,避戰可也。」
中行偃再次無話可說。
真的打不過楚國,避而不戰總比打輸了強,免得讓中原各個諸侯國再一次對晉國失望。
中行偃離開國君處,命人將各「卿」請了過來,有選擇性地述說剛才與國君會面的談話內容,問道:「諸位以為如何?」
士匄比較不服氣,又是滿心的無語,說道:「非我戰與不戰,乃楚軍進犯。」
這特麼。
明明是晉國採取守勢呀。
難道要放棄「祭」地,灰溜溜地逃過大河嗎?
真那麼干,才是更加丟人。
最重要的是范氏會丟了「祭」地!
中行偃打蛇隨棍上,說道:「『虎牢』未全?如若開戰需率軍向前。何人為先?」
士匄說道:「可邀楚君領軍至『管』。」
這個「管」是鄭國的某個城池,位於梅山之北,榮澤以南。
「管」的地形相對比較開闊,很合適作為大軍開戰的場地。
中行偃看向魏琦,問道:「范氏當『前勁』,魏氏為輔?」
士匄懵了一下下,他只是表示自己不慫,沒說自己要先上啊!
中行偃不管那麼多,又說道:「我與國君為『中勁』,下軍隨同列國之軍為『後勁』。」
程鄭和趙武覺得受到了照顧,很滿意這個安排,趕緊地答應下來。
中行偃真的不是特別照顧下軍的某某誰,只是單純不信任下軍的戰鬥力,再來是對參與會盟的幾**隊沒什麼不該有的奢望。
「如我為『前勁』,需陰氏一『師』為伴。」士匄歉意地對魏琦笑了笑,接着往下說道:「楚『王卒』盡出,必以雷霆之勢攻我,不可不防也。」
剛才中行偃在述說時,沒有給陰氏拉仇恨,將國君需要呂武在場的那些話講出來。
當然不是因為中行偃有多麼看顧陰氏,他已經進入到元戎的角色,沒好處的事情才不會刻意地製造矛盾。
現在,士匄強烈要求陰氏的那一個「師」一塊去跟楚軍戰鬥,中行偃聽了只感到有些酸溜溜。
要是早上個幾年,不用太多年,也就是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