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殺戮讓在場眾人都大吃一驚,不光是那些被拿住的刺客,就是漕幫眾人也是一凜,都被李凌的果斷乾脆而殺了個措手不及,不少人眼中打都閃過了一絲懼色來。
沒錯,這些人都習慣了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手上多多少少都有幾條人命,可也沒見過只問一句不得答案就要人命的事情啊,這人命也太不值錢了吧?
李凌在眾人的注視下卻連眉頭都未曾皺上一下,只是將目光鎖定到下一人身上:「你來說。」
那人被他這一盯上,臉上的恐懼之色更重,身子也猛地一顫。隨即,牙一咬,手往地上一按,便欲彈身發難。但他顯然小瞧了身邊看守他的漕幫好手的本事,這一動間,對方也條件反射地出手,刀光一閃,人還沒能站起呢,刀身已唰的一下沒入他的胸腔心坎,劇烈的痛楚讓他陡然發出一聲悽厲的慘叫。但隨着刀被迅速抽離,他最後一點氣力也消失殆盡,人一僵,屍體便直挺挺倒在了自己淌出的血泊中,不少飛濺的鮮血還沾到了其他同夥身上,讓他們眼中的恐懼更重,不少人已瑟瑟發抖。
轉眼連殺二人,李凌依舊面無表情,目光又一轉,落到了下一人身上,這回都懶得再問了,只以目光示意。而李莫雲則很配合地上前一步,帶血的刀也指了過去,點在了那人的胸口。
只這一下,就讓這位心防徹底失守,再沒有了其他念頭,只求活命,口中叫了起來:「我說……我說。我們,我們是大江幫的兄弟,是受了蔣舵主之命來……來這兒捉人的。」
「大江幫……」聽到這來歷,常帆郝安兩個不覺微微皺眉,「你們是蔣貴的人?」
「你們知道蔣舵主?你們,你們不是官府的人,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這時,幾個刺客也終於察覺到對方身份不一般了,有人忍不住大聲質問起來。
常帆倒也實在,冷笑一聲:「好說,我們是漕幫的弟兄。」
「漕幫?我大江幫與你們漕幫素來井水不犯河水,你們為何要幫這狗官與我們為敵!」這些人頓時就急了,大家都是江湖幫會中人,素來和官府不對付,現在漕幫居然幫着官府出手對付自己,這可事實大大的壞了規矩啊。
「是我問你們還是你們問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處境嗎?」李凌頓時不耐地喝了一聲,打斷了這些傢伙的指責,同時心裏還略略一寬。他本以為這些刺客是羅天教或朝中某勢力所派呢,那意味着接下來必然會有諸多手尾,現在看來卻是有些多慮了。
而隨着他這話一出,李莫雲手中刀也是往前一遞,橫在了叫得最大聲的那傢伙咽喉處,這讓他們一下就住了嘴,這才想起自己現在小命都未必能保住,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呢?
常帆幾個倒是有些心虛了,也沒再說話,而是等着李凌發落。李凌嘿笑道:「我之前都未與任何大江幫的人打過交道,你們為何要對我下手?」
「因為我們蔣舵主收了人錢財,答應了要把你或你的家眷綁走。」已經認清現實的這位不敢再做隱瞞,把實話給交代了出來。
「是什麼人給的錢財?」李凌一句問出,心中已冒出答案來,「可是本縣的徐家?」
「正……正是。是一個叫徐茂的傢伙來見的我家舵主,他說願意出兩千兩銀子讓我們動手拿人……」這位如竹筒倒豆子般把一切都說了出來,一面說着,一面小心打量着前方李凌,卻驚恐地發現對方的臉色越來越是陰沉,最後更是陰得能滴下水來。
原來徐家不光想用陰招來對付我,還用上了如此卑鄙的手段,竟打算把我身邊的人都擄走,從而好控制我嗎?李凌眼中殺意涌動,再沒有了之前的平靜和鬆散,看來對方是鐵了心要和自己斗到底了。
既然如此,那也別怪自己接下來用上非常規的手段,將他們連根拔起,不留任何餘地了!這一刻,李凌已把徐家列作必須徹底剷除的目標,再沒有半點轉圜餘地!
事實上,本來他雖與徐家有着矛盾衝突,也打算要將他們的人從縣衙驅趕,同時通過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