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個多小時,早先的番外還是沒恢復出來,這個只能手動再傳一遍了。
王煊安靜無聲,一場激烈的大戰後,又被唯一的「道」進行了非常可怕的輻射,他疲累不堪,拖着乏體而歸,只想陷入最深層次的沉睡中,來一場數十上百紀元的「神話冬眠」。
但他的本能,他的全領域6破感知,在戰鬥落幕最後的剎那,覺察到異常,或有機會在遠方,等待他探索。
片刻昏沉後,他就神遊了,現世無人可感知到他的離開,精神領域瞬間遠去,重新具現在真實之地。
滿目瘡痍,焦土,災主的血,還有道主失去所有生機後石化的少許殘骨,以及最後留下的奇景殘韻等,繚繞在廣袤無垠的地界。
古關爆碎後,沒留下過於宏大的廢墟,一切都毀掉的差不多了。
唯一的道,沉寂,暗淡,暫時沒有輻射各種大道物質,也就是不同的天災。
王煊來到此地,追溯某種莫名的超脫在神話命運外的痕跡,久久未動,直至像是過去數百上千年,他才有所覺,向前邁步。
到了他這個層面,元神和真身沒什麼區別,他開始向前走,突破固有的時空,進入其他維度。
這裏有大道的網格起伏,很特殊,也很可怕,他強打精神,努力將自己的道行提升到巔峰領域。
大道網格像是收縮了,塌陷了,集中向某一點,這很像是進入微觀領域,但卻涉及到很多維度在糾纏。
此地相當可怕,換個災主來,都要被唯一道的網絡煉化,成為劫灰!
刷的一閃,前方霎時間廣闊了,他最終脫離這塊特殊的區域,擺脫唯一道的規則交織地界。
這裏虛,寂,空,一片昏暗,唯一的道輻射到這裏後,居然迅速衰竭,此地應該算是它所能覆蓋的最邊緣區域了。
「道,居然有邊際!」王煊一怔,他曾經解析過,研究過,唯一道未損時,全能全知,無所不能,無所不在,現在也有盡頭了?
他的疲乏,睏倦,經此刺激後消除了不少,他來了精神,想謹慎而仔細地探索此地。
這片虛寂之地,昏暗區域之外,居然什麼都看不到了,哪怕近在咫尺的界外所在,也不可觀測,無有感知。
王煊心頭震動,那是什麼所在,實在太怪了!
他沒有輕易探索,而是橫向在這片唯一道所能普照的邊緣區域行走,神遊特殊地界,他速度極快。
「嗯,是消失的第15人不成?」他有了驚人的發現。
遠處,一個人形生靈趴在虛空中,一動不動,沉寂也不知道多少紀元了,毫無疑問,他早已死去。
王煊邁步,到了近前,低頭看着他。
此人有被唯一的道輻射過的濃重痕跡,身體如同鐵石,早已失去血肉屬性,他的精神識海腐朽了,點滴未剩。
強大如王煊可以追溯到他的絕望與不甘,以及最後無奈的一嘆,就此永寂。
在其體內,有了不得的東西,他必然曾經「吞道」,依舊殘留着某種最核心的本源,唯一道受損,和古關中的生靈有重大干係。
第15人竟在這裏被發現,他曾經走到極高的層面中,幾乎算是踏足6破領域,一隻腳已經徹底邁入,另外一隻腳也進去了半截。
可惜,終究是不完整,他存在缺陷。最終,唯一的道還是鎖定了他,進行了最後的道之對決。
唯一道有邊際,沒有全面降臨,這裏是它所能輻射的最邊緣地界,此人難道想逃出這個範圍?
王煊因為被吸引,而漸漸精神奕奕,引出這具身體殘餘不多的道之本源,不是重視其「量」,而是要觀其大方向,重視其「質」,了解其路數。
他的精神領域沉浸於此,由這一角而揭開關於道的另一個大領域,另一種本源性的問題。
歲月流逝,最終,他醒轉了過來,自語道:「我對唯一道的理解,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