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說他癲狂。
那是因為到現在為止。
他都還沒有搞清楚這商業協會根本就不屬於個人。
掌管這商貿通道的真正權利在誰的手裏面。
光頭年輕人雖然比顧大聰要清醒,但卻是不敢去揭穿。
而是縮着脖子問道:「廠長,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啊?」
「我怎麼知道怎麼辦,我又不是神仙。」顧大聰氣的拿起辦公桌上的煙灰缸就砸了過去。
見光頭年輕人並沒有躲閃,當下也不好在亂發脾氣:「那個朱清跟羅德谷他們都放出來了沒有?」
「放出來了,但羅德谷傷的很重,現在人還在醫院裏面沒有醒過來呢!」光頭年輕人連回道。
「怎麼會這樣?」輪椅上的顧大聰實在有些不解。
「可能跟他軟禁了李大偉跟李薇薇有關,總之……這次參與軟禁他們父女的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不是被打斷了手腳,就是莫名其妙的失蹤了。」光頭年輕人將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什麼?」
「有這樣的事情?」
囂張的顧大聰,突然間沒由來的害怕了起來。
很顯然,他也怕像劉星、李大偉這樣的人對他下狠手。
真要不顧一切這樣做,那他就是有十條命也不夠死的。
「廠長,我……我還有一件事情要跟你匯報一下。」光頭年輕人見顧大聰終於冷靜下來了,當下訕笑着連說道:「咱們德林橡膠廠的股價,已經跌停了。」
「你確定?」顧大聰嘴角抽了抽。
跌停的話,那他至少要損失好幾千萬啊!
「確定,不但我們德林橡膠廠的股價跌停了,其他深港縣的企業,有超過百分之八十的也都暴跌不止,跟我們有合作往來的肖老闆,他在一個小時前還跳樓自殺了呢!」光頭年輕人拿出了一份文件遞到了顧大聰的手裏:「這是詳細的股價數據,你仔細看看吧!」
顧大聰看着文件沒有說話。
整個人目光呆滯了起來。
之所以會有這樣的表現。
那是突然間響起了深港縣有關劉星的傳說。
這個傳說沉劉星是炒股的高手,只要他看中的股票,那就沒有不賺的。
就連股神鈀菲特,在經歷了一次次劉星的打擊後,現在都俯首稱臣隱居在了福田區。
雖說這只是傳說,當不得真。
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裏面卻是升出了恐懼感。
眼見一旁的光頭年輕人還在等着他的回覆,當下連回過神來:「按照現在深港縣局勢,股價大跌已經是不可避免了,但咱們並不會損失什麼,因為……」
說到這,他壞笑了一聲:「因為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中,德林橡膠廠的股價,它跌停就跌停,你不用太擔心,等過不了多久就會漲上來的。」
「這樣啊!」光頭年輕人鬆了一口氣。
「咱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將股價大跌得罪魁禍首,都推到星輝實業有限公司的頭上去,只有這樣做,咱們才能將之前軟禁李大偉的錯誤給掩蓋下來。」顧大聰看向了光頭年輕人,眼眸中有着狠厲:「你去把朱清叫過來,我有幾件很重要的事情要交給他去做。」
「好!好!」光頭年輕人連點頭。
「那趕緊去啊!」顧大聰催促道。
「是!」光頭年輕人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顧大聰閉上了眼睛,靠在了輪椅上思考起來了下一步計劃。
然而這耳根還沒有清淨幾分鐘,光頭年輕人又急匆匆的跑回來了,不過這次帶回來了一個女助理:「廠長,不好了,咱們德林橡膠廠出大事了。」
「你能不能別一驚一乍?」顧大聰睜開眼睛怒瞪着光頭年輕人。
「我沒有。」光頭年輕人慾哭無淚。
「廠長,鍾濤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