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殭屍了?」
張橫聞聽親兵來報,吃了一驚:「這好好的,怎麼就鬧起了殭屍?你們是幹什麼吃的?就算是有殭屍,殺了便是,一群屍體而已,有什麼可怕的?」
自從他在西山傳法之後,手下三個營盤的士兵實力大進,戰鬥力飆升,等閒鬼物一人便可成擒,像是什麼山精野怪,用不着張橫出面,只需要派遣一兩兵士,便能搞定。
就算是四方城內真的有殭屍出現,在張橫看來,也不夠他手下這些兵士殺的,按道理來說,親衛不應該如此緊張。
「大帥,本來昨天剛開始出現殭屍時,我們殺了一批,本以為已然解決,並不想驚動大帥,可是今天那些殭屍竟然悉數復活,大白天的都敢現身,砍掉了腦袋竟然還能自己接上,須得抓住剁碎了,用火燒,方才能徹底滅殺。」
這親衛對張橫道:「毛營長覺得不對勁,擔心有大的變故發生,這才遣我前來告知大帥。」
「有殭屍在城中出現,就已經不對勁了,怎麼直到現在難以收拾了,才知道過來報信?」
張橫在聽親衛講述之時,人已經將披掛穿戴完畢,命人搭好馬車,上車前吩咐山中眾人:「好好做事,休要偷奸耍滑,膽敢偷懶,軍法伺候!」
呵斥了幾句之後,驅車返回四方城。
他隨着修行進度日益精進,軀體愈發強橫,體重飆升,外加兵器沉重,原來的馬兒已然難以馱得起他,如今出門行走只有兩種選擇,一是步行,二便是乘坐馬車,至於策馬奔騰的事情,暫時難以實現。
他身為四方城民團教頭,又是四方城實質上的掌控者,身份地位放在這裏,自然不能天天步行,是以只能選擇馬車代步。
「等穩定下來之後,得去找一個坐騎了!」
張橫自幼練習騎射,弓馬嫻熟,此時武將坐馬車,極為不適應,但條件所限,不得不如此,心中畢竟不爽,對於坐騎的渴望十分強烈。
「有時間得去地宮走一趟,看看那老龍能否給我指點一下,好歹找個坐騎騎乘,也省的老子步行奔波之苦。」
他坐在馬車裏,向身邊親衛仔細詢問城中情形:「你從頭到尾給我說一遍,到底是怎麼回事?」
親衛道:「昨天夜裏城西有個叫孫福的牙子,救了一個外地來的受傷小娘子,他沒安好心,餵了人家迷藥,**了她。事後還想要炮製一番,好去青樓賣個好價錢。那小娘子寧死不從,就被孫福殺了。」
張橫臉色微微一沉:「這個時候,還有這種事情發生?」
所謂牙子指的便是牙行中人,這些人買低賣高,專門做兩邊生意的中間人,從中過手撈油,行事十分的油滑,做事也不擇手段,開口吃兩家,買地賣地,買房賣房,買賣牲口,買賣人口,各行各業,哪都有他們的身影。
別的買賣猶可,唯獨買賣人口的牙子最是心狠,也最為人不齒。
但只要有這個行業,就說明有人需要,卻也滅之不盡。
民間有句俗語,叫做「車船店腳牙,無罪也該殺!」,這牙行中出現的事情比其餘四個行業都要多。
張橫在四方城經營多年,對於買賣人口的牙子做了極大限制除非是自願買賣之人,若有人膽敢強賣錢買人口,逮住了立馬砍頭,絕不姑息。
是以四方城雖然有妓院娼門,但相比其它城市,畢竟要好了不少。
當此重建四方城之際,竟然有牙子還敢生事,張橫登時生出一股怒火:「你繼續說!」
親衛縮了縮腦袋,繼續道:「那女子死後,孫福怕有人知,便偷偷埋在了屋內,結果當天晚上便發生了屍變,破土而出,要吃孫福,孫福被咬斷了手指,出門嚎叫求救,被咱們兄弟救了下來,眾人合力方才把殭屍打死……不是,也不是打死,就是打的不能動彈了,將她壓在了青石之下,本想到了天明再做處置。」
他對張橫道:「至於孫福,則被毛營長挑斷手筋腳筋,準備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