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完這三人之後,我們離開了豬肉倉庫,還將倉庫們給鎖住了,我們兵分三路,朝着這個豬肉廠的車間走去。
我走的是小道,幾分鐘後迎面走來了一個手拿武裝棍的年輕人,這個顯然是東南亞的年輕人,長得有點像是印度人,皮膚黝黑,但身材很壯實,他看到了我一邊揮舞着武裝棍,一邊嘰里呱啦的說出一大堆我聽不懂的話,但我感覺到了他的第一,在接近他的一剎那,我突然一出手抓住了他的脖子,然後一拳頭悶着他腦門揍過去,只是一照面,他就昏死了過去,因為我是全力一擊,如果不全力我擔心他會叫來更多人。
車間的門是開的,機器還在運行,一輛堆積着腸衣的拖車放在門口,散發着惡臭,其實中國的很多地方和這裏相似,表面上可能是殺豬賣豬肉的地方,可能暗地裏就會用一些豬奶肉,豬屁·眼,等等廢料碾壓成肉末,然後放點調料進去做成香腸,市面上很大一部分的香腸都是這樣做的。
部分香腸為了掩蓋臭味,還放了超量的防腐劑已經香味素,那都是對人體有害的,偏偏這樣三無的廠房有做的滴水不漏,所以也很難查出,在我老家寒江就有好幾家,但每次有警察來盤查的時候,他們就會講這些劣質豬肉腸給藏起來,然後用新鮮的豬肉腸來迷惑警察們的眼睛。
一般這樣的廠在局裏面都有人,在檢查之前會給他們通風報信,然後每個月廠里會給局裏的臥底一些好處,這樣就出現了一個黑色的產業鏈,雖然這豬肉腸吃不死人,但長年累月的吃下去,必然會對身體早上傷害,甚至於有人為了節約成本,用死豬肉和香料混在一起,做成這樣的香腸,而吃香腸的人毫無察覺,只是口味是稍有偏差而已。
在我身邊的這些腸衣有些已經有了黴菌,我看到旁邊一桶洗滌劑,竟然是寫真氰化物,我當即無語了起來,氰化物是劇毒的東西,但是有時候也作為漂白劑來使用,極少量的氰化物並不會造成人的生命危險,只是會造成人體的一些不適而已,沒想到這個豬肉廠私下還做這樣的買賣。
我走進了車間,這裏都是一些女工,角落裏有幾個看守,隨身帶着一些刀槍棍棒,而女工們都在戰戰兢兢的工作,一刻都不敢停歇,工廠很暗,乃至於我走進去也沒人看見,因為五六百個平方只有三盞燈,加上周圍蒼蠅成群,聲音也十分吵雜。
一個女工麻利的在一個柴油桶裏面用一個佈滿油污的哨子,舀出了一勺子的爛肉,倒入了腸衣裏面,然後打了一個節,之後腸衣被緩慢的放在了運輸帶上面,進入一台機器封口並且蒸熟。
我不想看下去,唯恐擔心自己會因為這噁心的現場給催吐,然而這時候,我看到遠處有一個看守正走過來,一邊走,一邊玩手機,我躲到了柱子後面和他擦身而過,他沒發現我,此時我也看到了這個車間的內部,衛生條件非常差,我加快了腳步,走到了一個樓道之中,正巧一個飛蛇組織的人正在打電話,手上的打火機不斷用來點香煙,但是點了幾次都沒有燃燒起來,他顯得很煩躁。
他瞅見了我,伸手朝我走過來,依然是說的是土話,我聽不懂,但我還是掏出了打火機,給他點煙,他似乎是講電話太投入了,在點燃了香煙之後還朝我揮揮手,似乎在感謝我。
當然也是因為這裏光線暗,而我也穿了一件白色的衣服,和他們飛蛇組織一樣,就少了個帽子而已,我順利的走到了二樓,這時候我拿出手機,發現目標近在咫尺,就在二樓的一間房間裏頭,但裏頭傳出了陣陣女人的叫歡聲音,從窗口瞥見裏面的一個平頭小青年正在和一個穿花衣服的女人在床上運動。
床邊的柜子上放的一沓美金,不過都是小額的美金,而這個女人也非常賣力,看樣子似乎是本地的妓·女,兩人時常換花樣,換姿勢,更多是那小伙賣力的壓在女人身上,猶如一個農夫正在勤勞的耕耘一樣。
正巧這時候烏鴉也走了過來,烏鴉手中出現了一枚寒冰,朝我使了個顏色,我瞬間就懂了他的意思,我立刻將門打開,而烏鴉成績將寒冰丟過去。
那寒冰在空中爆裂成兩片,將那妓·女打昏,而那飛蛇組織的成員就沒那麼幸運了,當即被射穿咯太陽穴。
這時候屋頂出現了一根細長的繩索,是馬璐悄悄的從繩子上滑了下來,她滿臉通紅,而我和烏鴉面面相窺,突然同時笑了起來,馬璐嗔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