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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廳中。
小翠已經被四名護衛強行架住,動彈不得。
「方大統領,小翠是陪着我一起嫁到侯府的,是我的貼身侍女,你膽敢對她無禮!」司白蘭已經氣急。
三位族老同樣是一臉的不解。
因為,燕寧說的話,他們至今都沒有聽明白。
「二娘不要急嘛,我剛才已經提醒過你了,我爹剛剛舉行完喪禮,你應該注重禮儀。」燕寧再次開口。
「你……什麼意思?你想冤我不守禮儀婦道?!」司白蘭聽到這裏,自然是聽出了燕寧話中的意思。
「看來二娘倒是真的不知情了,那方大統領便跟我二娘和三位族老講了講吧。」燕寧攤了攤手。
「是!」方飛立即上前,而接着便開口講述道:「昨夜黃昏時分,我親眼看到唐副統領進了西廂房,出於好奇,我便跟了上去,正好就看到在西廂房內還有二夫人的貼身侍女小翠,當時他們二人……」
「嘰里呱啦!」
「……」
足足講了半刻鐘。
方飛一口氣將唐四是怎麼進到廂房中,小翠又是如何開始挑逗,兩人脫衣服時的細節,是誰幫誰脫衣服,脫的衣服是什麼顏色,什麼樣式,唐四的身上有什麼樣的傷痕,小翠的哪裏又有一顆痣。
在情緒激動時,兩人用了什麼姿勢,又說了什麼樣的「悖逆之言」,都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
而且,生動情象,其中不乏比喻和細節的描寫,只聽到二夫人司白蘭臉色蒼白,三位族老心潮起伏。
話畢。
三位族老呆住了。
二夫人司白蘭的嘴巴張了又張,但怎麼也說不出話來。
至於小翠。
她原本已經準備好了一堆的說辭,可是,聽到方飛說到的細節,甚至連她身上有哪些地方有什麼樣的胎記都說了出來,她還能怎麼辯解?
「如果要證明方大統領說的話是真是假,只需要把小翠扒光看一眼便能知道了,不知道二娘覺得是否有這個必要?」燕寧看着沉默的眾人,淡然開口。
這便是看小說多的好處了!
因為,在很久很久以前,小說中都會有一些特別詳細的細節描寫的,燕寧曾經抱着學習的態度看了很多,所以,他便將一些知識點順手教給了方飛。
方大統領在這個世界雖然活了三十多年,可這個世界的「知識封閉」啊,一聽燕寧的講述,頓時驚為天人。
只嘆一句……
天不生我燕寧君,黃文萬古如長夜!
「夫人救我啊……救救我啊……夫人,我五歲便跟在您的身邊,整整服侍了您十三年了,求求您……求求夫人救救我啊,小翠知道錯了……小翠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求夫人救救小翠吧……」
小翠再次慘叫起來。
因為,燕寧昨天就特意強調,不讓方飛把小翠的嘴巴堵上。
就是要讓她叫。
叫得越慘,越好!
「寧兒……小翠她知道錯了,這件事情是我管束不力,就當二娘求你了,放……放她一條生路吧?她畢竟是陪着二娘一起嫁入侯府的……」二夫人司白蘭聽着小翠的慘叫聲,臉色變了又變後,終於還是忍不住軟了下來。
「沒問題啊,二娘既然開口了,那寧兒肯定是不敢駁了二娘的面子,只是爹爹剛剛過了喪期,小翠便與唐四發生如此苟合之事,就算是我願意饒她一命,禮法能饒嗎?如果沒有禮法,國何為國?家何為家?二娘……你說呢?」燕寧淡然的看着司白蘭。
「燕寧……你!!」司白蘭整個人都快有些站立不穩。
「二娘你看,我說禮法好用吧,給你機會用,你卻不捨得用,下次記得用噢。」燕寧沒有再多說,直接轉身:「把小翠押下去。」
「是!」方飛同樣一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