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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最近似乎總是聽到這一個字眼,半個紀元前也好,或是半個紀元後的這四萬年也是如此。讀字閣 m.duzige.com這是觀測全局的人才能發出的宣言,剛好的是,他們就是站在全局上一刻不停對着整個局面看來看去的人。
棋盤……是啊,此世間是一個巨大的棋盤,不過,棋手不是恆定的,每個人都是棋手,每個人也都是棋子,就比如他自己,他是一個戰士,就算真要下棋,棋盤上也有一個代表了「他」的棋子。而且,他其實,不算是一個很好的棋手,就好像,雖然大伙兒都稱他為大將,是虛空前線的最高執掌者之一,也是此世秩序扛大旗的人,但他所能發出的指令、命令,無非就是:放煙花、放更大的煙花、更好的時機放更要命的煙花。比起棋手,更像是一個扛着煙花衝鋒的戰士,衝過去轟隆一聲就算完事——簡單粗暴,卓有成效。
嘛,反正這就是他的策略了。反正,所有的策略,都將在一發「起源混沌」的沖刷下化為烏有,如果一發不夠,那就再來一次,或者來一記「小虛空動盪」——跟個自爆部隊似的。
編外人員的事情,他說不好,他自己的態度很明確:無所謂。
誠如姝寒所說,此番終戰,是「命運」大軍壓境,在此刻的局勢影響下,秩序世界的所有生命都將被迫參與這次的終戰,無論他們知道還是不知道,個人的意願也已經被局面拖入了深淵中,面臨着萬劫不復之境,誰也更改不了。至少現在,秩序一方無力更改。所以,他才會說已經「無所謂」了——編外人員的戰場,在他們自己的「心裏」,而非與虛空前線並肩作戰。
總之此事就交給輝和姝寒她們去處理了,他現在,老老實實站在零號節點引導那場風暴,再想盡辦法讓它變得更加要命就好——這時候他要是說一句「剛上手嘗試,不大穩定」,絕對會因為擾亂軍心而被拖出去胖揍一頓。
確實是第一次嘗試,前面只是把拼圖碎片收集好了,自己知道條件齊全了、可以做這件事了,但是具體能不能成……開玩笑,他可是源初的意志,條件已經判斷齊全的情況下使用源初的力量,咋可能不成?
他站在零號節點邊緣凝望着源初深處的安魂牆能量風暴,視線沒一會兒就朝着旁邊移動,落在了更深處的「虛空動盪毀滅浪潮」上,那一道「概念級景觀」依舊沒法在正常狀態下觀察到,它的全貌必須要經過能量的處理才能在視線中顯化成型,由於是「概念級景觀」,處理方法不同,看到的模樣估計也會大不相同,而他眼中顯化的「虛空動盪毀滅浪潮」,應該最接近它真實的模樣。
它沒什麼變化,四萬年過去只是讓它的活躍程度再翻了數十倍,變得更加活躍更加急躁,距離它完全坍塌下來清空整個大元界還有不少時間——無論是它自然崩塌的時間,還是他予以干涉讓它提前崩塌的時間,都還有一段距離。
其他人都在忙活着「編外人員」的事情,只他一人孤身在此觀望,也是警戒,要說此刻的秩序虛空能在第一瞬間察覺敵人一切動靜的,也只有他能做到。
在他發呆的第不知道多少分鐘時,身後響起了一道傳送與腳步聲讓他回過神,一轉過頭,看到某裝束打扮甚至長相都像個書生的青年出現在他身後,不由得一怔:略顯陌生的面孔,他見過,但因為沒怎麼接觸所以印象不深。
這候 章汜。這小伙子看了他一眼啥也沒做就先咽了口唾沫,然後同手同腳極度僵硬走上前,左手背在身後,右手做出一個熟練又慌亂的動作,大概是在行禮,然後才對他打招呼:「那那那那那……那個楓大人……」
「……你冷靜點,你都快昏過去了。我又不會吃了你。」雲諾星翻了個白眼。
强牺 读牺。第一次單獨面見楓大人,有那麼億點點緊張……某書生青年乾笑搓了搓雙手,深吸一口氣淡定道:「……所有元始之境的戰鬥人員均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