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悄悄現在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在反思自己的罪行。
她……應該沒有幹什麼大事吧?
先聽陸朝的話好好整理一下床單和被套。
被換下來的東西都被余悄悄給扔出了洗衣機,但是很奇怪,她又沒有在裏面看見髒東西。所以到底是為什麼突然要換被套呢?
奇奇怪怪的。
坐在椅子上緩了一會,余悄悄才勉強接受自己喝醉了酒的事。
可是這不能怪她。
所以現在余悄悄在很努力地想一個辦法來把這件事給推到陸朝頭上去。
嗯……
都是陸朝的錯。
大概挨到中午十二點,等她的尷尬勁緩過去了一點之後,余悄悄才裝作自己醒了,然後慢悠悠地拿起手機來回陸朝的消息。
「我醒了。[困]」
陸朝在書店裏沒什麼事干。
整日裏就守着手機。
所以當余悄悄消息過來的時候,陸朝立刻就看見了。
同時還在心裏嘀咕:沒想到余悄悄還挺能睡,不管睡得多早都能夠十二點醒。看來以前她起得晚,也不單單是熬夜的原因。
這還跟她奇怪的生理構造有關。
陸朝覺得余悄悄生理構造一直都很奇怪。
當然這話不敢當余悄悄的面說,說了是要挨打的。嘀咕了一聲之後,陸朝便回復道,「那你稍微等一下,我給你的帶點吃的東西回來。」
喝酒之後需要養一下胃,那他就給余悄悄買一碗小米粥吧。
再買一碗清湯寡水的麵條配一下。
雞腿就不要了,忌油膩葷腥。
其實現在陸朝很想給余悄悄把他昨晚錄的音給她發過去。
但是一想還是算了,他要當面放給余悄悄聽。余悄悄臉上的小表情,他要當着面好好的看。
緊接着陸朝的回覆,余悄悄的消息又過來了。
「我快遞到了,你幫我取一下。」
然後就是取件人和收件碼。
「收件人是懶羊羊的青草蛋糕,別記混了哈。」
發完這些,余悄悄就把手機給擱置了。
剛剛給陸朝發消息的是她的肉體,現在她的靈魂已經死了。社死。
所以不關她的事,她可什麼都沒說。
陸朝:「……」
一說到取快遞,陸朝想到了上次幫余悄悄取快遞的場面,他覺得這次他可能還是會社死一下
罷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余悄悄現在坐在電腦椅前轉圈圈,一邊轉一邊思考人生。
過了一會,她想不出來,於是最終決定給秦蔓蔓發過去分享生活。
畢竟人的快樂總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她已經很痛苦了,這個時候就要讓她的好朋友來樂呵樂呵。
余悄悄敲了秦蔓蔓小窗,建立起一個聊天框:「我發現我昨天晚上喝醉酒了……」
秦蔓蔓:「???你喝了多少?」
余悄悄繼續打字:「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喝醉了。醒來卻發現在我老公床上?」
秦蔓蔓:「……」
余悄悄:「他等一會就回來了,而我還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他,我現在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還來得及嗎?」
秦蔓蔓在笑,但是余悄悄聽不見。
她不能分享獨屬於秦蔓蔓的快樂了。
秦蔓蔓便說道:「你先告訴我你昨天晚上幹了什麼蠢事。來說說讓我樂呵樂呵。」
平生最喜歡的就是聽聽別人的社死場面。
可是余悄悄自己也不知道:「問題就在於我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我可能幹的唯一蠢事可能就是爬了陸朝的床。然而這一件蠢事就夠我死三年了。」
三天不開張,開張吃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