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來!」
秦壽直接走到一個金吾衛面前,看着他腰間的長刀,示意他拿出來給自己,金吾衛也不認識秦壽,可是和程家的人混着在一起的,肯定是有背景的,所以還是抽出來給秦壽了。
「噗嗤!」
秦壽揮刀,落下!程處默那邊也是!
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兩個高句麗人的人頭滾滾落地。
然後,秦壽就把腰刀放到了地上,說道:「各位聽好了,我秦壽今天不是殺人,是不賠錢,不償命!」
「對,咱們可不賠錢,也不償命!」
程處默也冷哼了一聲道,說着,看了一眼金吾衛的人:「怎麼?連我也想抓?」
「小公爺,您誤會了,您殺了的是高句麗在大廳的細作,是為國,為民,怎麼會需要抓您呢?」
金吾衛笑道。
鬧呢,長安十六衛的這些人,都有一些沾親帶故的祖宗親戚就在高句麗呢,你都說要把人家祖宗挖出來拿來鋪路了,弄死你,這都是便宜你的了。
房奉珠和崔文君她們就看着秦壽和程處默殺人了,心裏擔心和緊張至極。
尤其是房奉珠對秦壽,平時秦壽那個溫文爾雅的謙謙公子模樣,她實在是沒想到他居然也會殺人,還是這麼的乾脆利落。
房奉珠這一下子居然都有些反應不過來,又想到了自己和秦壽平時的打打鬧鬧,還有對自己的好,對所有人的好,她只覺得她是一個買賣人,是一個讀書人,卻從未想過他有一天也能提刀殺人7!
走到秦壽的身邊,不由得拉住了秦壽剛才殺人的那個手,房奉珠不由得發現,這個以往一貫溫暖寬廣的大手,居然也會有這麼冰冷的時候。
「秦壽,你」
房奉珠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雖然平時和秦壽吵吵鬧鬧的,可是沒想到關鍵的時刻,秦壽是靠得住的,剛才看秦壽揮刀的那一下,她的心裏有害怕,擔心,但是更多的是心安,那種有護着的心安。
「沒事,他們敢在我的地盤動我李家莊的人,敢在大唐的地盤上欺壓我大唐子民,罪有應得!」秦壽笑道。
而周圍的百姓們都是紛紛叫好,沒有一點那種殺人了的恐慌。
房奉珠也不知道怎麼的在聽到秦壽那句李家莊的人的時候,心裏突然一下子也就不氣了,本來她這些天一直氣着秦壽一直和新進府的那個通房丫鬟打打鬧鬧,不理秦壽的,現在好像也氣不起來了。
「沒事,只要有我在,誰也動不了你!尤其是在我的地盤上!不管是什麼人!你可是我哥們!」秦壽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說道。
然後看着她拉着自己的那個手,眼神意味深長,示意她這樣不太妥吧。
可是房奉珠就好像是沒看到秦壽那個眼神一樣:「我知道!」
手把秦壽的那個手抓的更死了,怎麼還是哥們呢?他是不開竅?還是覺得配不上我?那什麼時候跟他說清楚了的好呢?
程處默看着房奉珠這麼的抓着秦壽的手,視若平常一樣,他又不是傻子,這麼長時間了還能看不出來嗎?
房奉珠天天的跟秦壽吵吵鬧鬧的,可還是朝着李家莊那邊和煤炭鋪子的跑着,可不僅是為了秦壽給的那點錢,是沖人了!
「秦壽,看來要不了多久,我倒是要先去喝你的成親喜酒了!」程處默笑道。
「說什麼呢你!」
秦壽冷哼了一聲道,然後趕緊的把自己的手從房奉珠的手裏抽了出來,一下子跑回去瞭望江樓里。
這可真的是尷尬了,他剛才宰了那個高句麗人,不止是為了房奉珠,更是為了給唐人出一口惡氣,這小子說話實在是太囂張了,不死都不行!
幾個人一起回到瞭望江樓裏面的包廂里,房奉珠也不知道怎麼的,沒有跟着進來,也許是因為剛才被秦壽把手抽走了,傷透了心了。
李楚然剛才已經聽崔文君說了剛才外面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