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哥醒過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自家小弟抱着酒瓶,喝得臉紅脖子粗,東倒西歪得到處都是。
黃哥:「……」
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他面前就多了一瓶酒——正是他剛才還誇過的好酒。
黃哥順着酒瓶看上去。
少女塗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白皙又纖細。
「紀初箏……」
「按着他。」初箏吩咐三毛。
三毛「……」
三毛心一橫,反正已經得罪他們了,和人一左一右的將黃哥按住。
「紀初箏你想幹什麼!」黃哥怒吼一聲。
「請你喝酒。」
初箏捏着黃哥下巴,直接往他嘴裏灌酒,黃哥唔唔的掙扎,還得不斷的吞咽酒水。
三毛有些怕,真的不會出事嗎?
一瓶見底,黃哥沒多少醉意,嘴裏大聲咒罵:「紀初箏你個賤人,不知道被多少人睡過,跟老子裝什麼,你踏馬放開老子,老子弄死你……」
酒量還挺好。
再灌一瓶。
初箏又給黃哥灌一瓶,這次黃哥明顯有點飄了,罵得都沒剛才有特色。
初箏放下酒瓶:「誰讓你對付我的?」
黃哥已經開始暈,初箏問話,他也順着罵:「哈哈哈小賤人得罪的人不少,活該!當初老子看上你,你還不樂意,現在老子看不上你了!」
「誰讓你對付我的?」
黃哥罵得凶,初箏耐心有限,又嫌他吵,用他們身上的搜來棍子,一連打了好幾下。
黃哥被打得嗷嗷的叫。
這才全部交代了。
他也不知道是誰,只是有一個陌生號碼給他發了短訊,讓他對付她,錢都是直接放在一個花壇里,讓他自己去取的。
因為對方給的錢多,而且承諾辦成了,還會有錢,加上他記恨紀初箏,他這才動了心。
黃哥嗷嗷的抱着初箏大腿,表示自己以後再也不敢了。
「喝。」初箏將酒遞給他。
「喝,我喝,我喝。」黃哥抱着酒瓶子咕咚咕咚的一陣狂灌。
紀瞳瞳辦事還挺縝密,一點線索都沒留下。
不愧是能活到大結局的女人。
初箏讓三毛他們看着黃哥等人將酒喝完,然後將他們全扒了。
據說那天這群人被服務生發現集體裸在這裏,差點報警把他們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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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箏離開ktv,外面燈紅酒綠,霓虹燈璀璨,夜晚的盛宴正開始。
她順着馬路走,視線隨意的掃過四周,一邊走一邊思索。
她到底是怎麼到這裏來的?
那個什麼系統,又有什麼目的?
就是單純的讓她花錢?
那也太智障了。
初箏暫時想不明白這個問題……
關鍵是得想辦法回去!
可是一死就重來,好像根本沒有辦法能回去……
「站住!」
初箏驀地聽見一聲呵斥。
她飄忽的思緒回到現實,發現自己不知道何時,走到一條看上去很偏僻的路上。
前方有人跑過來,在她十幾米遠的地方,被人攔截。
「還敢跑?讓你跑!老子讓你跑!」
「剛才不是挺橫的嗎?」
「跟老子橫啊!」
「起來啊!」
「媽的,老子還治不了你個小兔崽子!」
幾個人對着地上的人拳打腳踢。
初箏就這麼看着,好像前方上演的事,和她完全沒關係一般。
實則,她內心正瘋狂吐槽。
太可怕,隨便走走就能遇見這樣的事,他們會不會找自己麻煩啊?現在她要不要轉身走?要是把她當成同夥,訛上她怎麼辦?或者要滅口什麼的也挺可怕的啊!
啊啊啊啊!
這什麼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