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準備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
「我是隊長,更何況這次出錯的人是我。你說我要不要扛起來這份責任。」
「喝酒嗎?」蘇白魚出言打斷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你想讓我錯上加錯?」莫寒川目光凌厲,以一個隊長的身份看着他。短暫幾秒對視以後。莫寒川鬆口。「不過,你請客。」至於明天會發生什麼事情,等天亮以後再說吧!
清晨的天亮起來,紀玖靠在外面將就睡了一晚。
撐着酸軟的身體起身推開病房門。
正打算看看朝暮的時候。
發現了空無一人的病床。
紀玖:???
人呢。
昨晚不是都還好好睡在床上。
紀玖以為她在廁所,找遍房間內外後意識到一件事情。
朝暮趁着她不注意的時候出去。
連手機也沒有帶。
紀玖跑到值班護士那兒一詢問才得知他們也不知道人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能不能看看監控。」
紀玖猜不准她是什麼時間段離開的,只好從寸心離開後自己睡着到早上醒來的一段時間。不停的加快加快、終於在凌晨五點過的時候看見從病房裏走出來的朝暮。
在病房門口短暫停留幾秒後徑直越過紀玖離開。
正巧那個時候護士在換班。
所以才沒人注意到。
紀玖慌忙中撥打蘇白魚和莫寒川的電話。
朝暮這個時候能去哪兒。
莫寒川和蘇白魚喝的酩酊大醉,半夜隨便開了酒店房住下。
被一陣急促的鈴聲吵醒。
「喂!」
這睡意朦朧的樣子。
「朝暮不見了。」
蘇白魚翻身而起,看了一眼和自己同睡一張床的莫寒川。
「我馬上過來。」
想了想,他叫醒莫寒川。
兩個人趕到醫院和紀玖匯合。
「還是沒找到人嗎?」
紀玖失落的搖頭。「你們有知道她可能會去的地方嗎?」
莫寒川聽完後轉身往外走。
紀玖沒敢叫他。
還未來得及踏進電梯門,上行而來的門打開朝暮的人生出現在裏面。
莫寒川停下腳步。
眼一紅將人從電梯裏拉出來。
語氣着急。
「你去哪兒了。」
朝暮微微仰着頭看他。
「這句話的該是我問你,你去哪兒了。」
「我哪兒也沒去,我只是……只是……」有些話他不知道怎麼和她說比較好。她不懂,說了也是徒增煩惱。「相信我,會處理好的,好嗎?」
朝暮突然死死抓住他的衣服。
眼淚一直往外流。
「莫寒川,我好疼。我快堅持不下去,怎麼辦?」
她一個人出去找了他很久。
可她找不到。
也不知道往哪兒去找。
曾經一個電話就能知道對方行蹤如今相隔像是隔了一整個大洋彼岸。
朝暮漫無目的像行屍走肉一般。
無跡可尋。
莫寒川站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