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元娘聽了這個極力不讓自己害羞,耳朵卻燙了,昨晚小叔叔確實生猛了些,不似第一晚的溫柔,反而帶着野蠻讓她又無處可逃避,只能由着他折騰。
「還好。」
顧遠看着小丫頭極力裝着沉穩的樣子,越發覺得可愛,用早飯時與其說是兩人吃,到不如說是顧遠餵着對方。
「粥有些燙。」
「再吃點。」
「最後一口。」
飯後,謝元娘覺得肚子都要撐開了。
顧遠又帶着她去顧老夫人那裏坐了一圈,最後把她送回竹笙居才去衙門。
顧庭之早上正巧去送被罰寫的孝經,結果看到的就是兩人牽着手的樣子,忍不住又裝了一把,心裏罵謝二裝溫柔,她什麼性子他最明白。
此時在顧庭之的心裏,已經給謝二安上了狐狸精的名頭。
晚上,顧遠雖回來了,卻沒有再折騰人,只是把人摟在懷裏,兩人安靜的睡了一晚,第二天謝元娘要去敏府做客,顧遠上衙門順路將她送了過去。
敏府離顧府很近,只不過是出了這個巷子,拐進另一條巷子就是。
謝元娘在這裏看到了南蓉縣主,心下微微驚呀,她竟不知道敏君思還認識宋南蓉。
宋南蓉嫁給賈乘舟又鬧了那一場,在金陵城裏的名聲是徹底的壞掉了。
另一位就是白間兮,謝元娘也熟悉。
大家都不是外人,面上客套的打過招呼便各自的坐下,連交流都沒有。
敏思君沖忙的走了進來,「是我來遲了。」
「敏姐姐客氣了,在坐的也沒有什麼外人,咱們打小就認識,也沒那些禮數規矩。」
宋南蓉說完,還掃了謝元娘一眼。
白間兮也開口笑道,「縣主說的正是這個理,知道敏姐姐回來,如今總算是能見到了,我們哪敢挑理。」
「你這丫頭,還說不挑理,這不就是理怨上了。」敏思君笑道,「回金陵之後,一直住在顧府,也不好宴客,這不是才回府,立馬給你們送了貼子。」
「姐姐心裏有我們就好了。」宋南蓉挑眉,語氣有些尖銳,「姐姐一向心善,什麼樣的人都能成為朋友。」
在場除了謝元娘,其他兩個聽語氣就知道和敏思君是熟悉,宋南蓉這話除了說謝元娘,也沒有外人。
敏思君也不知道是聽不出來,還是故意裝糊塗,「我的脾氣你是最了解的。」
這話算不算是變向的承認了宋南蓉的觀點?
敢情今日過來,就是給她下馬威的。
謝元娘心裏明白了,面上微微笑着,一點也不生氣,就看着三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將她冷落在一旁。
敏思君的這點小把戲,謝元娘撇撇嘴,前世她沒少受,此時自然激不起情緒來。
看了三人的『表演』,喝了兩杯的茶,謝元娘這才起身,對着看過來的三人笑道,「我內急。」
敏思君叫了丫頭帶人,出了屋子,謝元娘立馬就聽到了宋南蓉那毫不掩飾故意讓她聽到的嘲諷聲,「她算什麼東西,咱們小聚,姐姐何必叫她過來礙眼。」
謝元娘撇嘴,掃了一眼身邊的斷木,待到了地方這才帶着令梅進去,出來時斷木不在了,令梅沒有多想,謝元娘卻記在了心上。
她們來的方向,只要沿着遊廊走回去就能回到前廳,此時正處在一個跨院。
「敏府就兩位主子,下人也沒有幾個。」令梅有口無心的說着。
謝元娘一直注意着四周的動靜,令梅的聲音剛落,就聽到有腳步聲走過來,在拱門處兩邊遇到了一起。
是賈乘舟。
謝元娘挑眉,她覺得敏思君真正的算計在這呢,不然一個外男怎麼可能在女眷呆的後院就這麼遇到了?
這是想破壞她的名聲?
結果還不等她準備好,賈乘舟看到是她之後,扭身就走,只留下一個背影。
謝元娘:似乎是猜測有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