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學實驗室,一向是從醫者的聖地。
能拿到醫學實驗室邀請太難,給實驗室的幾個巨擘打下手,更是難於登天。
這次的實驗,給了a大四個圍觀名額。
龔流盈就是其中一個幸運爆棚的a大研究生。
她是a大醫學院畢業的,因為成績優異,這次是跟着她讀研的教授來實驗室幫忙。
「顧先生,您看它們的活性……」身側,她的教授正在同那位顧先生說話。
顧西遲手撐在電腦邊,電腦視頻那頭是老頭,他一邊接過教授手裏的試管,一邊道:「把我師兄的實驗結果拿過來。」
他說完,把手裏的試管舉起來給老頭看,「老頭,你看看,這是我實驗的活性,師兄那邊的小白鼠結果還沒出來……」
教授偏頭,「流盈,你去拿程少的實驗結果。」
「啊?哦。」龔流盈愣了下,轉身看向後面。
男人站在試驗台上,一手拿着實驗報告,一手拿着黑色的簽字筆,垂着眼眸記錄數據。
他一貫是懶散的模樣,很少笑,眉宇間總是淡漠。
拿着簽字筆的手似乎也融入了實驗室的冷氣。
程雋這幾年露面少,幾乎都在處理四大家族還有m洲那些事,若不然就要擔負着程子毓的教育問題,鮮少在實驗室出現,在實驗室的時間甚至沒有顧西遲多。
像龔流盈這四個新人自然是不認得他的。
程雋寫完最後一個字,兜里的手機正好響起,他一手把筆規正的放下,一手拿起電話,臉上表情似乎沒有變化,但聲音卻變暖了不少:「過來了?嗯,他也在,樓下等我們五分鐘。」
說着,他把手裏的實驗報告遞給龔流盈,又抽了一張濕巾,不緊不慢的擦着指縫。
五分鐘後,程雋跟顧西遲一起出門。
龔流盈正在記錄教授說的點,聽到聲響,不自覺的往外看了一眼。
實驗室的牆都是防彈玻璃,能很清楚的看到外邊兒靠着一個穿着白t的女生,她低頭靠在牆上,似乎有些不耐煩的樣子。
龔流盈能看到程雋走過去,一張漠然的臉都變軟了,眼睛裏似乎盛滿了星河。
兩位大佬走後,四個不敢出聲的新人終於長出了一口氣,龔流盈身邊的男生壓抑着激動的聲音:「有生之年竟然能見到顧先生,不過顧先生的師兄是誰?」
他們基本上不知道程雋的來歷,但也知道,能在這裏出現的、能讓教授虛心受教打下手的人,自然不是什麼普通人,光是顧西遲一個「師兄」分量就不比顧西遲輕。
「想想醫學實驗室姓什麼。」龔流盈這三人都好奇着,不遠處,拿着儀器走過來的男生淡淡看他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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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跟言昔拍一期綜藝?」飯桌上,程雋凝了眉。
程雋顧西遲他們的研究最近到達了瓶頸,滋事重大,他也鮮少回家。
秦苒有時候會來找他們,但也怕影響他們的進度,她忙了將近兩年,物理研究院雖然希望她像個機器一樣工作,但也怕她真的身體跟不上,給了她二十天的假期。
只是這假期,程雋估計要沉溺於研究。
秦苒也怕他分心,所以終於答應了言昔做一期嘉賓。
聽完解釋,程雋「嗯」了一聲,夾了一筷子青菜給程子毓碗裏,「在哪?」
程子毓兩歲了,他能吃主食以後,每次吃飯他都一個人坐寶寶椅,自己拿勺子吃飯。
沒其他毛病,就是挑食。
看到這一筷子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