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嫂子出事了?」穆近遠急忙的問着。
「我最近不是讓調查組整頓凌傲天集團的人員,我剛才接到了調查組的電話,說他們接到了一封匿名信,說笙歌私吞了銀行卡,而且數額巨大。」顏淵解釋着。
「這樣狗屁的事情,你也能相信。」穆近遠氣的說了髒話。
「我當然不會相信了,可也不能因為笙歌是我的太太,就阻擋調查組吧。」
「平時你保護嫂子的那個勁那?讓嫂子接受調查,簡直就是在侮辱她。」
「我都知道,明白,所以才找你商量一下,怎麼做能不傷害笙歌,還可以讓他們閉上嘴巴。」
「這個……沒有兩全其美的辦法,要嘛讓嫂子自己決定,要嘛就制止調查組。」
「都是廢話,等於什麼都沒有說一樣,關鍵時刻就掉鏈子了。」
「你出的難題太大了,還怪上我了,真是不講道理。」
「沒時間聽你說廢話,掛了。」
顏淵沒有聽穆近遠還想說一些什麼,他就將電話掛斷了,本想讓穆近遠幫忙出主意,沒想到心情更煩悶了,自己該怎麼做那?
顏淵只在是想不出來辦法了,還是找笙歌商量一下好了,說不定她並沒有自己想像的那般脆弱,說不定笙歌可以幫助自己解決難題的。
他走到了一部,向着余笙歌的總監辦公室走去,還沒有見到余笙歌,他的心裏就好似打鼓一般,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老婆,我過來看看你,突然想你了。」顏淵獻殷勤的說道。
「才分開沒一會,就想我了?虛情假意的。」余笙歌不屑的回絕了一句。
「真的,真的想你了。」
「好好……喝點什麼嗎?」
「隨便吧!」
余笙歌讓張佳穎送進來兩杯咖啡,她走到了沙發旁,挨着顏淵走了下來,很快的,張佳穎送了兩杯咖啡,笑着離開了。
「現在可以說了,到底有什麼事情?」余笙歌看透了一切似的。
「你簡直就是我肚裏的蛔蟲,這樣都被你看出來了。」顏淵還自認為隱藏的很好。
「我們之間誰不了解誰啊?你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絕不會分開才一會,就過來找我的。」
「我就是有一個問題,想不通,過來讓老婆指點一下。」
「什麼事情能讓顏總困惑的,說來聽一聽。」
「那我可問了?」
「問吧!怎麼突然好囉嗦。」
「假如,我是說假如,有人懷疑你拿回扣,你會怎麼做?」
余笙歌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回答道:「那就讓他們調查好了,事實善於雄辯,還有什麼好糾結的。」
顏淵沒有想到余笙歌會回答的這麼幹脆,自己就喜歡她直來直去的性子,跟自己想像的差不多,看來還是自己低估了笙歌的氣度,胸懷。
「顏總對我的回答滿意嗎?」余笙歌反問道。
「滿意,很滿意,不愧是我顏淵的太太。」
「就這麼點事,還至於你來一趟。」
「你就不怕讓人調查你,傷害了自尊,會這是傷害了你的顏面嗎?」顏淵試探性的又問了一下。
「現在可是二十一世紀了,無論什麼事情,都需要證據的,即使我怕傷害了自己的名譽,更應該讓事實證明我的清白了,清者自清。」
顏淵被余笙歌的回答搪塞的啞口無言,他不知道接下來該說出來,還是繼續沉默着,他思考了幾秒鐘,覺得對他們兩個人而言,坦誠面對,好過隱瞞。
「笙歌,我……我現在就告訴你吧,有人向調查組些了匿名信,說你拿回扣,數額巨大,當然了,我不相信,可……你是我的太太,出現了這樣的事情,我有不能包庇你,只好答應了他們要求,對你進行進一步調查。」顏淵終於說出來了,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顏淵,你真的太陰險了,你這是想我了嗎?分明就是過來通知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