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鳶,周無,六戒這些人,整天廝混在一起,關係好的不得了,整天鬥嘴吵架,無所事事,日子過的是相當頹廢。
不過今天天聖洞來了貴客,自然不能繼續吵下去的。
劉焦引着葉小川等人來到洞府前的火堆旁,上面有正在燒烤的食物。
葉小川與魔教眾人,紛紛解下了身上披着的黑色袍服,與眾人談笑。
葉小川道:「劉兄,令師聖德前輩何在?
我等身為晚輩,自當拜見。」
劉焦的師父,本就是道號聖德。
因為生平所作所為,沒有什麼好事,都是缺德之事,人品存在很大的問題。
漸漸的,就沒有人叫他聖德道人了,而是叫他缺德道人。
葉小川作為晚輩,自然不敢直呼缺德二字,而是稱呼聖德。
劉焦苦笑,指着百里鳶等人道:「自從這些傢伙來了之後,我師父嫌他們太鬧了,就自己出去住了。」
「喂喂喂,小尾巴,你越來越過份了啊!我忍你很久了!你師父真的是嫌我們太鬧才出去住的嗎?
你為什麼不告訴小川你師父去哪裏住了?」
百里鳶立刻戳穿了劉焦的謊言。
劉焦面露尷尬。
這倒勾起了葉小川的興趣。
葉小川道:「百里,看這意思,聖德前輩不會是去了虹光洞百靈仙子那裏做客了吧?」
百里鳶怪眼一翻,道:「對一半,錯一半。」
葉小川道:「什麼意思?」
百里鳶道:「聖德師叔確實是去了虹光洞,但卻不是以做客的名義去的,而是流落!前天,聖德師叔拽着百靈師伯來到天聖洞,指着我們這些人對百靈師伯說,他的天聖洞被我們這些小輩給佔據了,他實在活不下去了,馬上就要流落街頭了,那叫一個悽慘啊。
說着說着,忽然就跪下了,抱住百靈師伯的大腿,非要百靈仙子收留他過一夜!」
六戒接口道:「這一過都兩夜了,也沒見他老人家回來。
今天中午給小尾巴傳訊,說他現在正在溫柔鄉里泡着呢,讓小尾巴好好招呼我們這些遠道而來的朋友,最近三五個月,別去虹光洞打擾他。」
「噗……」「噗……」正在飲酒的阿赤瞳與殤永夜,沒忍住,直接將口中美酒給噴了出來。
阿赤瞳是直腸子。
他道:「聖德前輩我聽師尊說起過,他參加的是四百四十多年的那屆斷天崖鬥法比試,比百里的師父流波前輩、蒼雲掌門玉機子還早一屆,年紀起碼也在四百七十歲以上。
這麼大的年紀了,身體竟然還罩得住?
佩服,佩服啊!」
劉焦與段小小有些無地自容。
以前,能讓他們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老鼠洞鑽進去的人,是他們的師叔老頑童王可可。
最近十年,王可可神龍見首不見尾,前段時間神山鬥法一現身,搖身一變成為了鬼玄宗的二號人物,葉小川心腹中的心腹,事業蒸蒸日上,人也穩重了許多,不再做那些荒唐的事情了,宛如脫胎換骨一般換了一個人。
現在倒好,穩重了幾百年的師父,竟然走上了老頑童師叔的老路,都快五百歲了,竟然開始尋找人生的第二春!劉焦端起酒碗,咳嗽幾聲,道:「不說這個了,咱們喝酒,喝酒!」
三杯兩盞下肚,秦嵐道:「小川,這位是?」
她看向了殤永夜。
葉小川一拍腦袋,道:「忘記給你們介紹了。
這位是木石尊者的真傳弟子殤永夜。」
殤永夜立刻端起酒碗,站起身來,道:「殤永夜第一次與諸位道友飲酒論道,先干為敬。」
李清風比較講規矩,急忙站起來,回敬一杯。
其他人則是該坐着還是坐着的。
百里鳶道:「既然小川帶你